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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讓太醫滴血認父,都是朕十月懷胎所出的皇兒,有能力者居上位,不分嫡庶長幼。」
「可是生兒若肖父,很容易由面容上辨認,若是有心人居中挑弄……」一場奪嫡風波怕是避免不了,雖然後宮王夫僅僅三名,但論起心計爭鬥何曾少過。
身為一國之君卻無法自主婚姻,說來何其可悲?明明傾心僅一人,願一生一世一雙人,卻是造化弄人,縱有再多不願也得接納旁人。
「這點朕有打算,不論是皇子或皇女皆由王夫教導,兩名側夫無權置喙,朕要剔除側夫擅權的可能。」她已經令所愛之人備受屈辱,不能讓他連執掌後宮的權力旁落,任人宰割。
聞言,鳳棲嵐秀眉輕顰。「皇姊,你真的認為管仲漢那老匹夫會坐視一夫獨大嗎?且聽臣妹一言,儘快與騰龍國建立同盟,藉助騰龍國的強盛加強我國抵禦外侮的能力,沒了外敵皇姊便可專注於朝政,建立無可動搖的皇權,不能任臣勢大過君威。」
她斂眉苦笑。「朕何嘗不願獨攬君權,鳳儀天下?可朕雙臂被人牽制住,兵部不發糧、不發兵,戶部又掌控左相手中,錢財不出何以養兵?朕也是有心無力。」
「皇姊,臣妹願出使騰龍國,保全我鳳瑤國千秋大業!」鳳棲嵐自請出使,為君分憂。
「……這事日後再提,朕要與群臣商討後再做定奪。」鳳棲桐心有顧忌,拿不定主意。
「皇姊……」
她不耐煩地揮揮套著玉扳指的纖手,不想多談,「先用膳吧,別餓著了。朕對南方的風俗民情頗有興趣,皇妹不妨說來讓朕開懷開懷,自家姊妹只講親情不論國事……」
第二章
「嵐妹。」
鳳棲嵐要離開皇宮時,有宮人請她移步,她認得那是誰身旁的人,方來到一處偏殿,就見飛鳳旋天盤青螭石柱後,立了位身著繡金祥雲青袍男子,他清逸文雅,丰神俊秀,炯亮有神的雙目中透出柔和睿智。
風吹動他的烏髮衣袍,翩然猶似謫仙,恍若欲乘風而去,日月星辰難比上其風采。
「忍墨哥哥……不,該改口喊你一聲皇姊夫,都這麼多年了還老改不過來,真是糟糕。」幸好宮女太監都避得遠遠,別無他人,不然她又要落人口實,讓人參上一本。
鳳棲桐、鳳棲嵐、王夫石忍墨,三人是青梅竹馬。
石忍墨原本的身分是長公主的侍衛長,官拜三品,統千名禁衛軍,貼身保衛鳳棲桐,或許是日久生情,三個人之間漸起變化,鳳棲桐對容貌出眾的石忍墨情愫暗生,多次藉故親近,愛意漸濃,王夫非他不可。
至於石忍墨怎麼想就無人得知了,因為沒人問他願不願意情定新玉,一紙聖旨下達,他便成為眾人羨慕嫉妒的物件,命運從不由他自己做主。
但入宮以來,兩人情感雖稱不上琴瑟和嗚倒也親暱,且因為女王的私心,王夫所居的「繾綣宮」是女王最常流連的處所,大半個月皆在此就寢,聖眷甚深,特別令人傾羨。
他輕笑,眼底有縱容和寵溺!「忍墨哥哥也好,皇姊夫也罷,都是同一個人,你我之間無須拘泥世俗禮節,我可還記得你掉牙的模樣,哭哭啼啼的藏著乳牙不給碰,說少了一塊小骨頭,要仇太醫把牙裝回去。」
鳳棲嵐難為情地橫娣他一眼,「多久以前的事兒還拿出來取笑人,就你一得閒便拿出來說嘴。」
臉色一黯,他抬眸望天,「在這宮裡還能不清閒嗎?每日睜眼就等看晚霞,一日復一日,日日皆如此。」
他話中不難聽出有志不得伸的悵然,入宮,對別人而言是無上的光彩,對胸懷大志的男兒來說,入宮卻是雙翼盡折,只能終老一方天地。
「王夫」一詞甚為榮耀,門媚同生輝,族中親人歡喜入朝,以此為傲,可是誰又知曉「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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