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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翀穿著一隻拖鞋踩在地板上的水窪裡,心裡幾乎是崩潰的。
「你特麼一大早的到底想幹什麼?」
「熱一下剩飯……」
「你不會做飯不能直接來喊我嗎!」
「你不是沒睡多久嗎,我不想吵醒你。」羅威之前看著還挺成熟,結果犯了錯誤一挨罵小孩的模樣就出來了。
秦翀剛剛滅火的時候恨不得削死羅威,這會兒看見他跟只受驚的小雞仔似的,忽然又下不了狠心了。
他沉著臉開始收拾災難現場,羅威特別心虛的湊在邊上幫忙。
秦翀抬頭看了他一眼:「用不著你幫忙,做你自己的事去。」
「嗯,其實我可以給自己放放假。」
「可能我的意思表達得不夠清楚明白。」秦翀耐著性子來了個大喘氣,「我這是趕你走的意思。」
羅威有點哀怨的望著水槽裡的黑色糊糊:「我還沒吃早餐呢。」
「你有這麼窮嗎,非得蹭這個早餐?我不做了,要吃你自己出去吃。」
「那……我餓一早上也沒事。」羅威打了個馬虎眼就忽悠過去了,死活就是不肯走。
秦翀嘆了口氣,爬起來去洗鍋。
「我來我來!」羅威心虛的接過去搶著開始洗,秦翀也沒推辭,乾脆坐下來跟監工似的看著他洗。
聽李媛的意思就是她和劉銘宇打了個賭,劉銘宇讓她打電話過來刺激秦翀,看看能不能逼秦翀答應公開關係。結果李媛也不是省油的燈,發現自己在劉銘宇的賭局裡根本沒有勝算,乾脆拉了個家庭大聚會,想用父母輩的壓力逼著劉銘宇結婚。
更扯的是,劉銘宇為了讓李媛幫忙,估計還演了不少戲。
某種程度上來說劉銘宇和李媛還挺配的,一樣的不擇手段。
羅威像模像樣的洗了一陣之後忽然開口:「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秦翀的思緒被他打斷了,多少有點不耐煩。
「哦。」羅威不敢再問了。
秦翀忽然回過神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都聽見了。」
「這麼大的聲音,我很難聽不見吧。」羅威停了停,「我真沒想到,你跟昨天那個人是戀人關係。」
秦翀預設了。
「我說呢,你的手機桌布居然是兩個男人戴著戒指,那個戒指的款式還和你的一模一樣。」
原來羅威已經注意到了,居然一直悶著沒說。
這小子其實挺雞賊。
「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不會啊,我一直覺得翀哥你這麼好看,就是男女通殺的型別。」
羅威誇得特別誠懇,秦翀差一點就要感動了。
「翀哥,其實我挺好奇,你倆身材差不多,臉也都是精緻掛的,那到底誰上誰下?」
「……滾!」
秦翀打了個電話和旅拍團隊道歉,老大倒還挺好說話,也沒多說什麼。他掛了電話,自己開始整理收拾準備出門去找宋光明。
羅威跟著出來了:「翀哥,你冷靜點啊。雖然他不是東西,可是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秦翀懵了:「你在說什麼?」
「如果你非要上門揍人就帶上我。」羅威一拍胸脯,「我保護你。」
秦翀愣了愣之後被逗笑了:「神經病。」
「他控制慾又強又腳踏兩條船,你不削他留著過年嗎?」
「沒時間削他,我有我的事要做。」秦翀拎得清,他不會跟劉銘宇似的把愛情當做生活的全部。愛不愛的無論再怎麼傷人,事業不能扔下,生活也還要繼續。
羅威忙不迭的說:「翀哥,那我陪你出去。」
「都說了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