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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靜靜:“你……你……”
楚楚:“你若以為我絕不忍心下這種毒手,你就錯了,就好像賈樂山以為我絕不會殺他一樣!”
陳靜靜:“你殺了他?”
楚楚:“他又有錢,又有勢,年紀雖已不小,卻保養得很好,在床上還可以像小夥子般流汗,對女人的功夫又不知比小夥子好多少倍,對我更溫柔體貼,誰也想不到我會殺了他的!”
她淡淡的接著:“但我卻偏偏殺了他,我既然能殺他,還有什麼別的事做不出?”
陳靜靜忽然用盡全身力氣,嘶聲:“羅剎牌就在我的月經帶裡,你饒了我吧。”
笑聲已停止,陳靜靜也已像一攤泥般軟癱在地上。
羅剎牌當然已到了楚楚手裡,她用掌心託著這面晶瑩的玉牌,就像是帝王託著傳園的玉璽,又高興,又驕傲,又得意。忍不住放聲大笑。
就在她笑得最開心的時候,窗外忽然有一條長鞭無聲無息的飛過來,鞭梢一卷,卷伎了她手裡的玉牌,就立刻蛇信般縮了回去楚楚笑不出了,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忽然被人一刀割斷了脖子。
只聽窗外一個人帶著笑:“你們不必追出來,因為我就要進去了,多虧你替我要回這塊羅剎牌,我至少總得當面謝謝你!”
陸小鳳!
楚楚咬著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你為什麼不進來?”
她這句話剛說完,陸小鳳已笑嘻嘻的站在她面前,—隻手提著根長鞭,一隻手握著玉牌。
看見陸小鳳,她居然也笑了:“倒看你不出,居然還使得一手好鞭法JD陸小鳳微笑:”我這是偷來的J“
楚楚:“偷來的?怎麼偷?”
陸小鳳:“這條鞭子是從外面馬車上偷來的,這手鞭法也是從‘無影神鞭’那裡偷來的,若論偷東西的本事,我雖然還比不亡那個偷王之壬,比你可就要高明得多了。”
楚楚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偷的,連我的心都差點被你偷去了,何況別的?”
陸小鳳笑:“你的心豈非早已被野狗偷吃了去?”
楚楚睜大眼睛:“你來得倒真早!”
陸小鳳:“你想不到?”
楚楚:“你是怎麼會想到的。”
陸小鳳笑了笑:“因為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得太多了,所以才想到了很多事。”
楚楚撅起嘴:“誰叫你—個人胡思亂想的,你為什麼不強姦我?”
別人沒有強姦她,她居然還像是很生氣“你又不是個君子,既然能強姦別人,為什麼不能強姦我?”
陸小鳳笑:“因為那時我還不急,你既然要吊我胃口,我也想吊吊你!
楚楚眨了眨眼:“你是在什麼時候改變主意的?”
陸小鳳:“石頭從箱子裡滾出來的時候。”
他微笑著,又:“我雖然沒有在上線開扒時去踩盤子,可是一口箱子是用鐵打的?還是用黃金打的?我倒還能看得出”上線開扒“就是攔路搶劫,踩盤子”就是看貨色,望風水,據說黑道的高手,只要看看車輪後揚起的塵土,就能看得出車上載的是什麼貨,這批貨有多少油水。
楚楚又嘆了口氣:“原來你不但會偷,還會這…手,像你這樣的人,居然沒有去做強盜,實在可惜得很。”
陸小鳳證嘆息著:“老實說有時我自己也覺得可惜,有幾次那差點改了行!”
楚楚嫣然:“你若真的改了行,我—定做你的壓寨夫人陸小鳳笑:”我若做了什麼幫的幫主,一定還要請你做我內三堂的堂主,就像是你的老朋友丁香姨!“
楚楚又睜大眼睛:“你早就知道我認得她。”
陸小鳳:“因為你到拉哈蘇,就好像面到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