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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號角吹響,另類而炫目的巫力與鬥氣交織出一片殺伐場景,敵人的鮮血,勝利者的呼喊,盛昱王朝終於迎來了它的衰敗與滅亡。
國君趁亂而逃,司徒軒佔領京都,凜然的盔甲在陽光下勃發著意氣風發,他登上了人人豔羨的尊位。
於萬人之上,接受朝臣的朝拜,改國號為:憶狂。
憶狂,憶狂,軒對挽狂的情,青山不改,你可明白?
傲視天下,無盡榮耀的問鼎高位,除了天下臣民的仰慕,敵人的唏噓,始終不見那一道凌傲纖狂的身影。
她,由始至終,都不曾出現。
夜幕低垂,置身金碧輝煌的宮殿,如詩亦畫般的男子獨自一個人坐在百花叢前,望著清冷的月色,每個夜晚都會徘徊腦中的昔年場景浮現。
那時,年少羞澀,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像每個少年郎一樣,圍繞心愛的姑娘,為她髮間插上一枚自己精心挑選的髮飾。
或是一枚玉佩,亦或者是可以常常拿在手中回味的香包。
他的挽狂聰慧美豔,縱然出生註定不能習武,可是才情卻是冠絕天下。
猶記得,他膽大包帶著她匿名參加了科舉,他的挽狂同他一樣拿了第一。她說,軒,遇上你,此乃挽狂三生有幸。
只是……
一次失憶,所有美好終將粉碎。她不再是他熟悉的挽狂,冷傲,冰冷,情薄如水,眼中再也沒有了愛戀。
苦澀清冽的烈酒劃過咽喉,巨大的勝利並未給司徒軒帶來喜悅,反而是深深的惆悵。
酒,一杯一杯不知不覺過了頭,如月溫柔清雅的男子眉目溢滿了傷情,漸漸的,他看見心愛的人從天而降,伴隨著柔美的月光一步步走來。
許是酒勁上頭,許是思念成狂,亦或者這一刻的女子像極了當年的互訴衷腸的挽狂,司徒軒一把抱住了她。
“挽狂……軒,想你。”
微風徐徐,她站在月光中,怔然失神望著為情所苦的男人,玉挽狂皺了皺眉,“司徒軒,你喜歡的玉挽狂已經死了,我並不是她。”
緊緻到窒息的懷抱,因為這一句實話有剎那的鬆懈,玉挽狂看不見司徒軒的樣子,卻能透過他的氣息辨別出巨大的悲傷奔湧而出。
“呵呵……”
悲滄的笑聲縈繞寂靜的皇宮,司徒軒俊美的面容噙著令人心碎的笑容,他鬆開了玉挽狂,“我以為你永遠不會說出來,這樣我就能利用我對你的好,讓你時常來看看我,讓我不必認清我最愛的人已經死了。”
愛到情深,又豈會無一絲一毫的察覺,面前的人從未不是他所愛的那個,只是佔據了他心愛之人的身體。
“既然明白,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玉挽狂困惑的望著事實上一直活的都異常清醒的溫雅男人,在她來到這個陌生世界裡,司徒軒是一個讓她最不好拿捏態度的人。
“因為,愛的太深,捨不得就這樣放手。”
手緩緩伸出,撫摸著這張絕世姿容,司徒軒嗓音哽咽的說:“這張臉,我看了那麼多年,我絕不會認錯。這是我的挽狂,可是當我提親時再見,我早就發現了這具身體住的再也不是我的挽狂……”
事實上,他一直都清楚,這個挽狂不是霸佔了她心愛之人的身體罷了。
從他開始叫人查挽狂在科爾沁森林所發生的一切開始,他就開始集高人四處尋找各種秘術,就為了找到讓心愛之人回來的方法。
他對挽狂好,是出於私心,是為了等待有一天找回愛人。
“我很卑鄙對不對?我對你的好並不純粹,我只是想保護我所愛之人的身體,等我找到了方法讓她回來。一個侯爺做不到,我就密謀如何成為更強的人,來完成我的目的。”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