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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肖先上的船,他找了毛巾,順帶給紀言郗拿了一條,但在遞出去時,黎文清也正好在給紀言郗遞毛巾。
紀言郗剛爬上來面前就擺著兩毛巾,同款同色系,最後他拿過了黎文清的那條。
賀肖捏了捏手上的毛巾,轉身坐下。
黎文清:「很厲害,真佩服。」
紀言郗:「你多玩幾次也厲害。」
「估計不行,我運動神經遲鈍。」
趙隨意:「你倒是有自知自明。」
黎文清:「……」
賀肖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海面,餘光裡紀言郗和黎文清同靠在欄杆上,捱得極近
吃過午飯決定去鎮雲寺,一個建在半山腰上的寺,據說求姻緣特別靈,去的人多了就成為了一個比較有名的景點。
路上雖有樹木遮掩,但太陽還是火熱,爬了一段路後,幾人都已汗流浹背,於是停下休息。
趙隨意看著紀言郗依舊旱在身上的防曬衣,不禁問道:「言郗你不熱啊,還穿著防曬衣,你都這麼白了黑點也沒事兒,脫了吧。」
「言郗面板對紫外線敏感。」黎文清說。
紀言郗:「都叫你動腦了,你不聽。」
趙隨意::「啊,這樣,我沒聽你說過。」
賀肖看著紀言郗額前汗濕的頭髮,從包裡拿了包紙巾,然後抽了一張出來,幾秒後,他伸手擦過紀言郗的臉。
趙隨意看見了伸著個臉說:「哎,給哥也擦擦。」
賀肖把紙巾丟給他,沒搭話。
紀言郗在他擦拭第三下的時候偏開頭,伸手拿過了紙巾,「我自己來,你站遠點,熱。」
「來哥這,哥不熱。」
紀言郗:「……」
趙隨意抽了一張後把紙巾遞給黎文清,黎文清接過也抽了一張,抽完想把紙巾給回賀肖,便叫了聲:「賀肖,接著。」
聲音不小,在場的都能聽到,然而賀肖頭都沒抬。
空氣很安靜,紀言郗擦著汗的手頓了一下,幾秒後說:「給我,我再用一張。」
黎文清也沒覺得尷尬,心裡倒還覺得挺有意思,終究是年輕,挺幼稚的。
趙隨意在邊上挨個瞅了一眼他們三,沒搞明白這份突如其來的微妙是咋了。
後半段路沒再休息,一路上到了鎮雲寺。上去之後發現基本都是手牽手的小情侶,要麼就是給孩子求緣的老婦人。他們一行四個大男人往那一站,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趙隨意:「那個啥,要不咱還是不進去了吧?怪丟臉的。」
話落卻聽見黎文清說:「進去也無妨,母胎有什麼丟臉不丟臉的。」
賀肖看了眼紀言郗,沒等他們做出決定就走了進去。
「賀肖不才二十二歲嗎?」趙隨意轉頭問紀言郗:「他這麼急的嗎?他大學沒人追啊?」
紀言郗看著賀肖的背影說:「要不師兄和賀肖進去,我和隨意在外面等你們。」
黎文清轉頭看他,片刻後說:「我意思是讓隨意進去給他自己求一求,畢竟他媽媽在催婚。」
紀言郗:「哈哈哈。」
趙隨意:「……」
片刻後,趙隨意:「不對啊,最小的反倒光明正大進去了,我們三個老光棍反倒抹不開臉?」
「走走走,都跟我進去。」
紀言郗:「……」
黎文清:「……」
最後還是四個人都進去了,不過真求緣的只有賀肖和趙隨意。下山的路上,趙隨意十分鄙視沒去求緣的那兩個老光棍。
而賀肖臉上的神情,很明顯從寺裡出來後就帶上了一絲愉悅。趙隨意多次詢問他什麼簽,但都問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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