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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言郗停好車,抬頭看了眼樓上的窗戶,發現樓上漆黑一片,沒有亮燈,想來賀肖應該是睡了。
紀言郗準備上樓回屋,但突然覺得有點渴,於是去了廚房。結果發現冰箱門上貼著張便簽:哥,魚湯在桌上的保溫壺裡。
紀言郗轉身,桌上確實放了個保溫壺,他走過去把保溫壺擰開,還挺香。紀言郗挑了挑眉,就這保溫壺喝了一口,發現味道不錯,剛想再喝幾口時,身後突然響起聲音。
「好喝嗎?」
紀言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差點沒拿穩保溫壺,他轉過身,「你是要嚇死誰?走路沒有聲音你是鬼嗎?!」
賀肖低頭看了一眼叫上的拖鞋:「鞋底軟,沒有聲音。」
紀言郗心想,看在魚湯麵上不跟你計較,但今早那股尷尬勁卻還留著一點餘韻,紀言郗看著手上的保溫壺,沒有再喝下去的打算,於是放了回去。
「還沒睡?」紀言郗移開視線問。
「嗯,沒睡著。」(內心:專門等你呢)
「哦。」
乾癟的對話,怪異感更甚。紀言郗沒看賀肖,拿著一瓶礦泉水就打算上樓,但突然發現賀肖一隻手臂上有幾個挺明顯的水泡,周圍一圈的紅。
「手怎麼了?」
賀肖像是下意識一般把手藏到了身後,說:「哦,沒啥,就被油賤到了。」
「塗藥了嗎?」
賀肖沒說話,紀言郗抬眸看了他一眼,片刻後他才說:「不嚴重,不用塗。」
紀言郗無語,去把家裡的藥箱拿了出來,翻找了一遍發現家裡沒有燙傷膏。在他把醫藥箱放回原位時,卻聽到賀肖說:「哥,你今晚在哪吃的晚飯。」
紀言郗沒回話,賀肖繼續說:「浩然哥說你今天休息,你去哪玩了嗎?」
「你管我?」紀言郗扭頭問。
「單純想和你說說話而言,你都不理我。」
紀言郗心想,你他媽要我怎麼理你。「家裡沒有燙傷膏,自己出門買去,自助販賣機裡有」,說著把車鑰匙丟給了賀肖就上了樓。
賀肖摩擦著手裡的鑰匙,等到紀言郗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他瞥了眼手臂,抿了抿唇。
沒有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音,看來賀肖是沒有去買藥了,發炎了有他好受的。紀言郗邊找衣服邊想,未了又想,管他呢,發炎的又不是他自己。
脫衣服洗澡的時候,紀言郗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鏡子裡的自己,破口的唇角紅的明顯。看到就惱火,他在商場裡吃晚飯,點餐的時候忘記唇角破了,點了個辣口的套餐,一口下去引來了對面桌客人看猴似的眼光,最後頂著個紅艷的唇角離開了餐廳。
……
第二天早上,紀言郗發現車鑰匙被放在了茶几上,廚房裡餐桌上有早餐,賀肖則不見人影。
紀言郗今天依舊沒有什麼工作要忙,養殖場裡的魚長得嘎嘎健康,其他工作也都在穩步進行。就在他邊吃早餐邊想,如果今天賀肖不在他就呆在家裡的時候,就發現賀肖抱著床單被罩下來丟進了洗衣機。
廚房邊上還有一間是單獨的洗衣房,從大門出來要經過廚房的視窗。紀言郗尋思著自己的床單好想也好久沒洗了。
「你等一下,先別洗。」紀言洗說著跑上了樓。不多時,他抱著床單被罩枕頭套一股腦扔進了洗衣機,「洗吧。」
賀肖聞言不自覺眨快了兩下眼睛,「太多了洗不乾淨,你把枕頭套拿出來單獨洗吧。」
紀言洗瞅了眼洗衣機,「不多,能洗乾淨。」說完就溜了。
最好賀肖還是把他的枕頭套拿了出來,咳咳,畢竟床單上有一些不是那麼乾淨的東西。
紀言洗出門的時候,發現賀肖在給他手洗枕頭套。他想說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