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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費力應付了,難保後面還有更毒辣的手段呢!”
餘兆雄接著說道:“幫主,以本座愚見,他們可能已經準備以王府的勢力來對付我們,但暗地裡卻集合了各派的高手先把我們圍住,要把我們一網打盡,手段可謂毒辣之極!”
司馬凌空說道:“他們既已發動全力來計算我們,一定有周密的佈署,據餘兄適才所說的雙福茶樓情勢,可能對我們已生疑心。”
餘兆雄忽有所覺,連聲說道:“對了,真是百密一疏,當時我和白如海兩眼一對照,對方桌子上的人,聲音突然全部低沉下來,剛才一路行來總覺得身後有什麼在跟蹤似的,但回身試探了幾次,仍然看不出究竟來!”
陸劍平沉吟了一下道:“看樣子打磨廠一帶我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但是其餘的人還未聯絡得上,怎好先行離去?”
草上飛餘兆雄經過一陣沉思後,說道:“聽他們語氣,沿途還沒有什麼埋伏,所有高手眼線全部分佈在城裡,所以——”正要繼續往下說,忽然一聲輕微的撥水聲,隱隱傳來。
陸劍平耳目聰靈,聞聲驚呼道:“不好——”單足一點船舷,微一借力,身形憑空拔高五尺,半空裡雙臂一張,擰腰一彈腳,人又平射出去。
去勢如電閃雷奔,迅捷俐落,世所罕見。
他循著輕微的撥水聲方向尋去,那蘆葦中“嘩啦,嘩啦”的聲音,越來越重了,諒那人已覺出自己偶而疏忽,被陸劍平這一聲驚呼更感到心慌,手腳凌亂失措。
陸劍平足沾蘆葉再次騰空平射之際,就已看出一個勁裝漢子急速地駕著小舟,成之字形穿越葦叢逃竄。
他冷哼一聲,猛的一加勁,展開凌虛步法,身形像飛矢般從後射到。雙臂一圈一撩,一招“龍飛九天”已應勢而出,直朝勁裝漢子雙肩抓去。
那漢子驀覺勁風罩肩射到,情知不妙,究竟身在舟中躲避不夠靈活,正想棄舟藉水遁走,但哪裡來得及,雙肩被陸劍平抓個正著,只痛得咬牙慘哼不止。
這時草上飛餘兆雄輕輕將小舟划過來,已經看出這漢子在茶樓中是和生死掌侯光霽一路來的。可能是一路綴下來的,忙朝陸劍平一陣耳語。
陸劍平雙手一捧,低喝道:“你是奉何人之命跟蹤在下三人,快說!”
那漢子一聲冷笑道:“在下偶而遊湖,幹你何事?這裡是京畿重地,任何人都要遵守王法,難道在下游湖你也要強行干涉!”
陸劍平被說得啞然失笑,再一端詳那漢子容貌,只見他一臉橫肉、猙獰可怕,顯見是為非作惡之徒,偌大一個湖面,竟會如此湊巧恰在蘆葦叢間碰上,在茶樓中又與生死掌侯光霽是同路人,怎能相信他這臨時編造的謊言!
陸劍平不由沉聲喝道:“你既不做虧心事,為什麼見了我們,一味掉頭就跑呢?”
壯漢雙眼一翻道:“咱何曾逃開,遊湖*舟,均隨意之所在,哪有一定的方向,適才只是你疑心生暗鬼罷了!”
陸劍平微笑道:“你辯得還真不錯,但是我們今日處境,寧可誤殺,不能輕放,若再不說實詰,立刻就叫你嚐嚐搜陰逆脈手法的滋味!”
那漢子也是識貨的人,聞言面色一變,但對此種只是耳聞尚未眼見的奇絕天下的手法,度量眼前這位少年,不可能有此功力,故仍閉目不語。
陸劍平雙眉一挑,伸出右手中、食兩指,朝那漢子上身十二大穴迅疾的點了一遍,一面微笑睇視。
那漢子只覺陸劍平手指在自己身上點了幾下,並無絲毫感覺,突然雙目一睜,眼見陸劍平臉含微笑,心中暗忖:“此時不走,遲就來不及了。”
逃生之念一動,暗中猛吸一口真氣,雙腳一蹬,便待往水裡跳下。
哪知他一提氣,只覺渾身痠麻,功力全失,本是縱起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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