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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貝斯根本不需要召喚，因為他已經站在旁邊。他的話並不是乾巴巴的，而是深為感動；

&ldo;再見，老國王。你的王國完了。你如果聰明些，就會跟著我們，而不會跟歹徒們一起。可惜，非常可惜你這個過去很能幹的孩子。來，親愛的迪克，把他放到他最後的床上去！&rdo;

&ldo;不，現在還不。&rdo;我說。

&ldo;我們不繼續趕路？&rdo;哈默杜爾問。

&ldo;我們只有兩個鐘頭的白天了，沒有必要再去找一個營地。我們留在這兒。&rdo;

&ldo;可是，烏塔人和&l;將軍&r;？&rdo;

&ldo;讓他們走吧，他們逃不脫我們的手心。現在還不是對死者所受痛苦進行報復的時候。在這之前，我們好像沒有時間，現在，我們的時間夠用。&rdo;

&ldo;我同意我的兄弟老鐵手的意見&rdo;，溫內圖說，&ldo;不要讓老華伯熱身下葬。&rdo;

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們今天留在半島上。我們中間一個人不想這樣做，他就是老槍手。他招手把我叫到旁邊：

&ldo;我不能留在這兒，老鐵手。我要繼續趕路，而且是秘密地走開，使任何人都來不及想到要把我留下來。我總得告訴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您。我走之前，別透露訊息。&rdo;

&ldo;您非離開不可嗎？&rdo;我問，&ldo;您真的要走？&rdo;

&ldo;我一定得走。&rdo;

&ldo;一個人？&rdo;

&ldo;獨自一人。&rdo;

&ldo;您是個能幹的西部人，我不談您可能遇到的危險。但是，您至少要告訴我您所採取的行動方式，老槍手。&rdo;

&ldo;我不能告訴您。&rdo;

&ldo;我不能打聽您的去向？&rdo;

&ldo;不能。&rdo;

&ldo;好吧。我沒有打算責備您。不過，您的態度有點接近不信任。&rdo;

他馬上就不高興地回答：

&ldo;您一定要和我一樣明白，我對您是信任的。我已經說過，這是秘密行動，我不能說，也不想說。&rdo;

&ldo;對我也不說？&rdo;

&ldo;不說。&rdo;他的回答簡短而又堅決。

&ldo;好吧。每個人都有權處理自己的事情。不過，我從傑斐遜城跟蹤您到這兒，是想與您建立良好的夥伴關係。如果您單獨行動受到傷害的話，我也會感到遺憾的。如果您不對我保密，而是對我開誠布公，您是會成功的。難道真的像您所說的，是您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幫助？&rdo;

&ldo;如果我認為需要幫助的話，我會獨自一人出去嗎？&rdo;

&ldo;非常正確。可是，難道您真的不需要幫助？&rdo;

&ldo;您指的當然是我被烏塔人俘虜的事。您認為，我是有意讓他們找到的。&rdo;

我的聲音是一種剋制的聲調，&ldo;我相信有此事。我們認為這件事了結了。用上帝名義，您去吧，我不阻攔您。&rdo;

我打算轉身，他抓住我的手請求：

&ldo;請不要生氣，先生。我的話聽起來有點兒像忘恩負義。但是您知道，我並不是一個不懂得恩德的人。&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甚至要告訴您一件事：我這麼沉默，是因為我相信，您如果知道我是什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