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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臨時觀眾席裡的。格巴拉看著擂臺上囂張的羅依。她認識這個叫傑弗瑟的傢伙。昨天他就和姜婁呆在一起。欺負自己手下的時候。這個傑弗瑟也有一份。要不然自己有人保護也不至於讓姜婁親到。一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到無比的恥辱。怒火就開始上湧。
“那個是你朋友。”格巴拉的語氣裡充滿了挑釁。
“是又怎麼樣。”姜婁已經快聽夠這種口氣了。心想:我又沒有欠她多少錢。為什麼要忍著啊。所以語氣也多少強硬了一點。
“一丘之豹。你們依強凌弱的本事都不小嗎?別以為贏一、二場就囂張起來了。早晚會報應的。”
“那也比。某些人自不量力來的好。”姜婁把眼睛眯起來,斜視著格巴拉,嘴角還有那麼一絲的奸笑。怎麼看都是在表示。我就蔑視你了,你打我啊。
人的忍耐有時候很容易被擊破。特別是這個人神經特別敏感的時候。格巴拉這時候的神經正好特別敏感。從昨天被救醒過來開始。格巴拉的神經就沒有舒緩下來過。她看誰說話都像是在說自己。看誰都像是要嘲笑自己。已經快得被害狂想症了。
“你什麼意思。”格巴拉眼神裡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
“某些人。自己心裡清楚。”姜婁的態度一點都沒變。還是眯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的奸笑。
“………………”
“………………”
格巴拉和姜婁對視線著。沉默了好一會後。
“去死吧。你這個混蛋。”格巴拉再次把桌子揍向姜婁。
姜婁這次沒選擇跑。他撈起身後的椅子就揮了過去。“啪”的一聲桌椅都一下子粉碎了。
這回護衛們沒有在阻止格巴拉和姜婁的對打。紛紛向一邊躲開。一個又一個的侍衛跑出臨時觀眾席。所有臨時觀眾席變成了一堆破架子。“轟”然倒地了。塵土和碎木削飛的到處都是。多數的參賽選手都注視著那裡。
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從廢墟里衝出來。互相拳腳相加。打的難解難分。
隨後躲向一邊的侍衛們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大跌眼睛的事情。他們拿出武器大喊。
“小姐。你的刀。”
“姑爺。接住。這有把劍。”
正好看向這邊的齊泰氣憤了。“操。人家打架你們還負責發刀啊。不怕出人命是不是。”
實際上這都是格巴拉的父親。廣目大將軍扎克巴的意思。“如果。小姐發火準備砍人的話。你們一停要制止。當然前提是姜婁這小子沒有反擊的意圖。但如果姜婁這小子開始反擊了。你們就不用管他們了。讓他們打。你們還可以提供武器給他們。”
“這樣好嗎?”侍衛們當時擔心的看著扎克巴大將軍。
“可以。當然可以。這樣才能促進他們的感情麻。有人說打是親罵是愛。多打幾架。他們的感情自然就好了。只有接觸才能促進了解。只有互相瞭解才能產生感情。讓他們隨便打。”廣目大將軍扎克巴作為父親還真是心態放鬆到了極點。
日江借齊泰溜號的機會殺上了擂臺。上來就是一個“皓月”把場地劈成了兩半。羅依輕身留到一邊,直接衝到了比賽場地的外面。經過昨天一戰。他已經大概瞭解“皓月”的攻擊軌跡了。這種大形招數想起到致命攻擊的作用機會並不大。除非特殊情況,比如場地狹小的時候。
羅依的刀橫向飄斬。劍由上而下。斜著砍向日江。如隕石般還帶著微微的熱氣。一個小形的“焚天之火”。羅依也很清楚。不是昨天那種比賽的狹小場合。大形招數基本沒多大用處。還是省點力氣比較好。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日江在這麼塊小場地上打。
“來的好。”日江的刀迎上去。在接觸的一瞬間刀身一斜。借力打力把羅依的“焚天之火”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