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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起來,逼迫作夫婦的奴隸,已過十幾天了。
廣川仙吉已經完全變成了大竹良平和秋子的奴隸。一看到大竹和秋子的臉,就嚇得縮成一團。二人完全支配了廣川的精神。
因為大竹和秋子攫住了廣川的心。只要被這樣攫著,廣川就無法行動。
叫爬就爬,叫喝小便就喝小便。
已經完全失去了違抗的精神。因為那心已被抽掉了。只覺得夫婦倆可怕,而整天蜷縮身子。
恰似被巨大的、無可奈何的飼主養的老鼠一般,是隻喪失了意志的老鼠。久而久之,大竹夫婦也逐漸不把廣川當人看待了。而認為是為了以毆打或凌虐來進行消遣的動物。
為了不至於餓死,有時給點吃的東西。
不久,廣川被從柱子上放開了。似乎是認為已經沒有逃跑的氣力了。即便跑了,對殺人犯的廣川來講,又能有什麼本事可使呢。夫婦倆看透這一點,為防不測,睡覺的時候拴在柱子上,白天鬆綁放養。
由於營養失調,廣川步履蹣跚。
秋子命令這樣一個廣川又是掃地、又是洗衣服,自己什麼也不幹。哪點幹得不順心,扯過來就打。每當此時,廣川總是跪下求饒。而且讓廣川給揉肩搓背,按摩腿腳。
漸漸的,大竹和秋子好象只是在想起來的時候才打廣川了。捱打大多是在大竹在外面情緒不好回來時,或者秋子與發生口角後。
大竹啪嚓啪嚓地打完之後,秋子又劈頭蓋臉地打。
白天,有時秋子不知想起什麼來,就開始打廣川。這種時候,不是用物打就是用腳踢,有時甚至騎在身上拼命打耳光。
被打之後,廣川已經養成了跪下認罪的習慣。
廣川亦曾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家。因為白天沒被捆住,可以自由地出去。因為秋子每天五定要睡一個小時左右的午覺,逃跑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就是沒有萌發想逃脫的積極的願望。
反而覺得成為夫婦倆的奴隸好象是自己的命運註定的。
一天中午。
天氣炎熱。秋子只穿一件浴衣隨便躺著。廣川趴在秋子的腳下為秋子搔腳心。
浴衣敞開著,如同赤身裸體。
這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秋子可以隨意地讓廣川喝小便。視廣川比狗還低階的動物。所以在這樣一個動物面前不會感到羞恥。
秋子讓廣川搔了近一個小時的腳心,但過了三十來分鐘就麻痺了。這麻痺又起到了催眠作用。逐漸,秋子一邊讓搔著腳心,一邊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儘管她睡著了,但不能停止搔搓。而且要從左腳到右腳地以適當的時間交替著搔。終於,秋子睡醒了。
短時間沒有吱聲。
&ldo;你,&rdo;秋子發出了厭倦的聲音。&ldo;可以走啦。&rdo;
&ldo;夫人!&rdo;
&ldo;真噁心,一看見你的臉,就真想把你宰了呀。現在馬上給我出去吧。再也不許在這附近亂轉了呀。&rdo;
&ldo;……&rdo;
廣川呆呆地看著秋子的白白的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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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事很慘哪。&rdo;
聽廣川仙吉講完這番話,浜村千秋驚呆了。心裡有點不大相信。
但是,反過來想,又覺得也許是事實。
雖然是對意志堅強的人來講也許認為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但是,事實上人卻是可以洗腦的。被洗腦的人,女人為多數。暴力團和賣淫婦等,可以說就是其中一例。
但是,廣川所受的洗腦,也太有點異常了。對方以殺人之罪為盾牌,公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