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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嫣道:“拿過來我看看。”
把珊瑚遞到靈嫣手裡,她跟個專家似的,左端祥右揣摩的,頗為自信地道:“這應該就是珊瑚金玉了,那顆樹就是瀛州紅蘭。”
珊瑚金玉!這傢伙值錢了。我和皮教授在看那堆宋代老書時,有一本粗略地講過:瀛洲的深海區有一種能吞金食玉的百嘴履蟲,天生就能把礦石中的金啊玉的化出來,再一點點吐出來,跟喂孩子似的。教授送給孫不二大叔那塊自然生金也是吞金蟲吐出來的寶貝,極其珍貴。坊間野傳,拿著它還能嗅到同物的氣息,叫什麼吉祥富貴金。至於珊瑚金玉,一般的書根本沒有記載,好象只有那本故書堆中的《神物志》提過。
靈嫣很珍愛的端著珊瑚金玉,摸了又摸,小心地裝到她自己的袋袋裡,抬頭又瞅著那水中的大塊珊瑚,一轉頭,她突然眼睛放光地道:“老罘,快……快看,洞壁機關自動開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我抬眼看時,那塊石壁竟然遇血而縮,露出了個一米見方的縫隙。
立即背起靈嫣飛奔過去,到了那個作戰指揮室。我把靈嫣放到一條石凳上,就準備回去起拔水潭中的珊瑚金玉。等到手了,我靈嫣平分,中國一下子就可以產生兩個億萬富翁。
沒想到靈嫣是個死腦筋。
她趁我不備,突然擲出飛龍爪,纏住了我的脖子,用手使勁勒著,厲聲對我道:“瞧你見財忘義的那點出息,那東西是國家的,不準動。”
這個時候她倒能動了。
她扳著不大靈光的腰,走到電話機旁,拔了電話號碼,嘰裡咕嚕一陣子,把這裡的所有狀況全說出去了。
我心裡這個氣呀,恨不得一刀捅死她。可是受她所制,連喘口氣都困難。
過了十幾分鍾,警察和武警官兵們蜂擁而至,洞內洞外的全上了警戒哨。
現場錄了見證人口供後,我兩手空空地回到了無際天師寺。一路上,我咬牙切齒地罵了幾百遍的臭丫頭、死婆娘,決定跟孫菊靈嫣的兄弟友誼一刀兩斷。而且我還要去質問孫不二,為什麼要生這麼一個不照調的閨女。
沒頭緒地把自己的背裝整理好,檢查了那塊古玉印和Shirley楊給我的現金支票。
揹包一背,準備質問完孫不二後,坐當夜的高階臥鋪車回家。
卻不料,一幫子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特警,把我很友好地堵在屋裡,說是隨便聊聊。我預料到這準是孫菊靈嫣搞的鬼,說不定我那現金支票和古玉印都要乖乖上交。
眼見走是走不掉了,我索性把揹包開啟,往鋪上一躺,閉目養神。
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只當耳旁風。
中午時分,皮教授突然回來了,讓所有的警察都撤了。
皮教授的面子我得給。
簡單把第二重門的開啟情況跟皮教授說了以後,皮教授臉色凝重地在屋裡踱著步,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考古隊一個女隊員來送盒飯時,皮教授邊吃著飯邊道:“恥辱,簡直是考古界最大的恥辱!”
等孫不二大叔來了,我才知道,那連串的爆炸是特考隊的那位外行書記搞出來的,是請了當地的土爆隊搞的爆破。現在區域性的塌方仍在繼續,搶救工作正在緊張地進行中。
我一聽也急了,扒了幾口米飯,拉著不二大叔往外就跑。
皮教授衝我擺了擺手,道:“咱們從防空洞進,先搶救塌方區的棺槨。”
這一忙,我就顧不得與我失之交臂的珊瑚金玉了,象當初給老百姓搶險救災一樣,嗅著那若有若無的氣息,扒出了九具屍棺。
半個月就這麼過去了。我睡的覺加起來也就十幾個小時,把那些老科考隊員感動得跟什麼似的,一個勁兒建議皮教授給我弄個國家編,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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