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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於哪個顏色更好看。
最後決定每個顏色都買一件,讓她自己選。
聽到唐禮安的話,他把手機鎖屏放下:「那你得和蔣苑道謝。」
「對啊。」唐禮安左看右看,「蔣苑人呢,我這幾天怎麼都沒見著他了。」
「他家出了點事。」
「什麼事?」
江叢羨抬眸看他一眼:「要不你打電話去問問?」
唐禮安聳了下肩:「得,我就不去自討這個沒趣了,他能接我電話才是有鬼了。」
「就是我妹那升學宴,非得要他來,我也沒法子,你說我去請的話,蔣苑也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既然你妹妹讓他去,讓她自己打這個電話不就行了?」
「小女孩臉皮薄。」
江叢羨輕笑:「你那個妹妹,臉皮可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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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苑已經半個月沒睡好覺了。
蔣素麗的兒子癌症,要做化療,需要很大一筆費用。
她和她丈夫沒積蓄,蔣苑每個月打給他們的生活費全部拿去賭了。
所以只能找蔣苑。
不分晝夜的給他打電話。
蔣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對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弟弟更加沒什麼親情的觀念。
說白了,他的死活和自己無關。
可蔣素麗每天發一些割腕的照片給他。
如果他不給錢,她就自殺給他看。
蔣苑只能一次一次的妥協。
她的電話最近打的越來越頻繁,那些照片也是。
蔣苑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有時候半夜睡著了,也會突然驚醒。
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但夢裡是什麼,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蔣苑拖著疲乏過度的身體去了客廳,冰箱裡有酒,他大概掃了一眼,最後拿了瓶冰水。
晨光熹微,天色漸亮。
手機裡有幾條訊息。
他解鎖看了一眼。
唐安安:【我考上二本了。】
唐安安:【下週我的升學宴,你來嗎?】
他看了眼現在的時間,沒給她回。
電視裡播放著晨間新聞,跨度很大,從財經一直講到娛樂圈。
穿著黑紅套裝的主持人拿著手卡,看著鏡頭,說話時的播音腔很重:「近日備受大眾關注的歌手夏早及其經紀公司的糾紛已經得到私下化解,據知情人透露,此次矛盾的□□是因為夏早早前被拍到與陌生男子深夜同居的照片而引起的。」
背景圖正好切換到那張畫素模糊的偷拍照。
沒有拉嚴的窗簾裡,隱約能看見夏早扶著一個男人的腰。
姿勢親密。
「至於夏早這次的緋聞,相信也有很多人」
隨著螢幕的暗掉,聲音嘎然而止。
蔣苑把手裡的遙控器放下。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然後才起身,走到廚房,把瓶子裡的水倒掉。
盯著自己的手發呆。
直到礦泉水瓶空掉了,他還是沒有反應。
手痠了,才逐漸回神。
他將空掉的瓶子扔進垃圾桶裡,在廚房裡走來走去。
像是動物園裡被關出抑鬱症的動物,行為刻板。
直到外面的天色大亮,他才出了廚房,走到客廳,拿起手機給唐安安回了條資訊。
蔣苑:【我那天有事,可能去不了。】
蔣苑:【祝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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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問題解決了,夏早乾脆自己成立了工作室。
她喜歡的是唱歌,對跨界當演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