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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巴蔓子墓呢?那是什麼地方呢?是不是一個外國人的墓?”小敏問。
潘天棒說:“不是的,巴蔓子墓在通遠門下去一點。是戰國時期巴國將軍巴蔓子的墓。”
老曾說:“如果真在那裡,那就麻煩了,渝海城修了後,蓋在了巴蔓子墓上面,我就再沒有去過。聽說現在要到渝海傢俱城的地下室倉庫,才能看到巴蔓子墓。”
我很驚奇:“巴蔓子墓是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啊,難道還要進入渝海傢俱城,才能進入?”
老曾說:“不是的,渝海城給巴蔓子墓留了一個通道,但是非常難找,我上次去過,轉來轉去頭都暈了還是沒有找到。去年老年大學的一些老人,還專門到處呼籲拯救巴蔓子,但是吼了一陣,報紙也報道了,還是沒有啥子變化。”
我又重新看了看那首詩,感覺潘天棒分析的有問題,不僅是第二個站不住腳,第三個也很牽強。
詩的本意是:“可憐啊,巴蔓子死了還留下一個洞,這個人死了,卻只能看見江水在流”,並非說地點就在巴蔓子墓,那塊巨石和江水,才是線索!
我試著問老曾:“重慶有沒有哪位名人死了,沒有給他修墳墓,只是在巨石上給他刻字紀念,而且這塊石頭在江邊呢?”
老曾一拍大腿:“對頭!我想起來了,的確有一個忠臣死了後,在江中的巨石上刻字紀念他的,就在上清寺旁邊的江中間,靠著嘉陵江大橋,下游方向!”
坐輕軌時,經常看見嘉陵江大橋下面有一塊巨大的礁石,有朋友說過那叫紗帽石。
我問道:“你說的是紗帽石吧,那塊石頭實際是個紀念碑?”
“是啊,那塊石頭上有幾個大字寫的是‘董公死難處’,石頭上還有很多題刻。”
“這個‘董公’是誰啊?”
“董公,是指董盡倫,在明朝的時候,董盡倫已經辭官回合川了,聽說奢崇明造反佔領了重慶,他就自己花錢募兵來收復,從江北攻打牛角沱,結果戰死了,後來有人在紗帽石上題字紀念他。這首詩講的地點,肯定就是紗帽石!”
“不對喲,白鶴庵是合川釣魚城的廟,怎麼會和這塊石頭粘邊的?”潘天棒不服氣。
我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個,董盡倫是合川人,詩裡提白鶴庵,是交待他的家鄉;第二個,有可能當時這裡江邊還真有個白鶴庵。”
老曾說:“老羅這個分析有道理,牛角沱也是回水沱,這樣一串,就對上號了。”
潘天棒問道:“我也看過那塊石頭,光光的怎麼藏寶呢?”
我提出觀點:“不要忘記這張紙背後寫的是‘特範桂周’四個字,交待的地圖也畫得非常清楚,這張藏寶圖的位置,是以四個莊園為出口的,只不過我們進不去。新給的線索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交待除了四個莊以外,其實還有其他入口!”
“正確!”老曾補充道:“從特園到周公館,都是靠著山壁的,這一帶,防空洞四通八達,多半有洞到達下曾家巖至牛角沱江邊一帶,紗帽石對著的山上,可能就有其他的防空洞入口!”
潘天棒被我們說服了:“分析一萬遍,不如走一趟。我們趕快搬家,搬家馬上去看看嘛。”
失蹤的上清寺(四十)
我背起老曾70升的登山包出門,裡面塞滿了裝備,沉得要命。潘天棒手上只有小敏的簡單行李,很得意地向我偷笑。小敏懷裡則抱著一個隨身小包,估計裡面裝的是失而復得的圖紙以及珍貴的打火機。
老曾沒有忘記帶上書和衣物,用一個小登山包提著,順手反鎖了門,還一邊嘆氣:“鎖只能鎖君子,哪裡防得了小人啊”。也許他在擔心,下次再回來,家裡還會更亂。
按照計劃,我們乘電梯下到5樓,向左邊的小道,進入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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