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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大娃二娃心胸很是寬闊地表示,咱兄弟幾個情深壓根不在乎這些,願盡其所能地輔助新皇上任,得到風向的大臣們這才紛紛安下心來,心照不宣地作服從狀。
呵呵…這當然不會是真相,否則,我這攝政王的碩根還能被二娃給碎了?!
事實真相很簡單,放在這風雲變幻的國家大事背景裡,顯得特別地狹隘單薄,且破下限毀三觀。
真相是這樣的,大娃心繫國家,志向遠大,憐憫百姓飽受這戰亂之苦,期望有朝一日能國泰民安,二娃從小就被大娃的才情憂思所打動,早生愛慕之心,願親手打下這錦繡山河,拱手相送。
這原本是個可歌可泣的兄弟年下帝王將軍什麼的耽美經典橋段,可惜卻插入了一個炮灰,那就是“我”,三娃蕭紹未。
蕭紹未與蕭紹初本是同父同母的至親,算起來,應比旁人更親密些才是,而蕭紹未也確實對這一母同胞的哥哥很依賴,甚至可以說是傾慕。
誰知,蕭紹初對他卻很是厭惡,每每碰及,都是繞著走。
蕭紹未內心很失衡,很桑心,日日借酒消愁,笙舞靡靡,沉醉在溫柔鄉里不願清醒,先前還好,無人管束,可後來先皇嗝屁,偏偏欽定他為攝政王,這使他再也不能沉迷酒色,縱情傷懷了,於是鬱郁然的蕭紹未在上朝第一天就遭受到了“心懷天下,才德兼備”的蕭紹寅訓斥,被落了面子的蕭紹未若在往常可能就此乖順地低下頭挨訓,可那天偏生蕭紹初又在場,自己又是以攝政王的身份第一次參與朝政,心底自是不甘,更想起此人是自己一直以來羨慕嫉妒恨的情敵,情緒一時控制不住,便利用自己攝政王的身份鎮壓對方。
蕭紹初本就不待見他,如今更見“懦弱無能,荒淫無為”的他搶了傾慕之人的權勢,更意圖欺辱對方,心頭早就起了雷霆怒火,一個控制不住,就飛起了凌空一腳,在滿朝文武的眾目睽睽之下,將蕭紹未的蛋給踢碎了。
再然後,我就成為了蕭紹未。
呵呵,這世界對我惡意真大。
“…三弟,你無事吧?”
正恍惚間,一張眉目清俊,眼含擔憂的臉忽然就出現在我視線上方,我忍住痛,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大皇兄。”
那人彷彿終於舒了口氣般,皺起的眉頭一鬆,自語道:“看來是無礙了。”
臥了個大槽!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無礙了?!
碩根沒了這事能叫無礙?你TM去無礙一下給我看看啊!
我緊握住拳,強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咬牙回道:“呵,的確是無礙了,不過是做了太監這等區區小事而已。”
聞言,那人眉頭再度蹙起,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盯我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道:“三弟何需話裡藏話,這事確是紹初不對,他現時也悔不當初,自甘受鞭撻之刑一百,至今仍躺在病榻上起不了身,我令他禁足三月,期間擔任的所有職務取消,望三弟念在其一母同胞的情分上,原諒他這回。”
我聽得一肚子氣,險些以為自己三觀不正,不然為何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能聽明白,可連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呢?
難道他天真地以為,廢蛋之仇是抽一百鞭,然後放假三個月不來上班順便養傷就能抵過的?
更何況,這蕭紹寅說話也太假了吧,剛才我還聽見他與蕭紹初在門口打情罵俏,怎麼就下不了床了?
我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冷靜!冷靜!再冷靜,畢竟初來乍到,許多事還沒搞清楚,但此刻我真心忍不住了,如果說這具身體是斷腿還是瞎眼什麼的,我還能忍,可蛋碎這種事太超過了!雖說不是我的身體,可如今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