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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蔚明的面板白,比陸景初更容易留下印子,他的胸口上印著紅痕,是陸景初受不住的時候抓的,在瓷白的面板上異常鮮明。
陸景初沒做過,原理是懂的,可之前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都笨手笨腳,被嫌棄沒輕重, 若是做這個,肯定會讓許蔚明受傷的。
他移開視線,糾結了一會兒,說:「算了。」
許蔚明:「嗯?」
「我……」陸景初不想承認自己不會,「我沒做過,沒經驗,你那麼嬌氣,上次臉上受傷都快半個月才完全好,如果是那裡……」
他抹了把臉,有些難為情,「現在這樣也不錯,大家都能爽到,比一個人爽到更好。但……今天這種以後不許來了, 要做就好好做, 我不喜歡那些出格的。」
許蔚明從後面抱住陸景初, 胸膛緊貼後背,沐浴露抹在面板上滑滑的,「我以後都會讓你舒服的。」
陸景初耳朵發燙,耳根噴上鼻息癢癢的,逃避似的偏開頭,反而把脖頸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許蔚明吻著陸景初的頸子,帶著泡沫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你別,」陸景初很敏感,稍稍幾下就來了狀態,可鮮少鍛鍊的身體有些累了, 腿根發酸,「我要休息了。」
許蔚明提醒他:「明天週末,睡個懶覺。」
「……」這是個很好的理由, 陸景初找不到反駁的藉口。
他沒有拒絕,欣然接受許蔚明的熱情,這次做得很正常,也很溫柔,沒有那些變態的情趣,他們接吻、擁抱,水流沖刷著熱氣騰騰的身體,流過緊繃的背脊。
陸景初呼著熱氣,無意識地仰起頭方便許蔚明吻他,唇舌掠過頸間的動脈,張口咬住了喉結。
脖子是人體脆弱的部分之一, 幾乎是立刻陸景初升起一種危機感,手指用力地在許蔚明後背上抓撓,指尖泛白,像失去反抗之力的獵物,任人宰割。
許蔚明自然不會真的用力,滾燙的舌尖掃過牙齒印過的地方,轉而留下一個吻痕。
陸景初的手指沒入許蔚明的發縫,受不了時用力揪起男人埋在他胸口的腦袋接吻。
他們浴室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陸景初累得很,頭髮不吹直接進客房睡覺。
運動這麼久許蔚明也不見累,反而精神很好,拿著吹風機坐在床邊給陸景初吹頭髮。
陸景初困得不行,有些抗拒,「別打擾我了。」
「不吹容易感冒, 第二天頭髮是翹的。」
「翹就翹,」直男沒那麼多要求,把臉往枕頭裡埋,「反正又不出門。」
許蔚明不理會他的拒絕,把風關小些,將陸景初的頭髮徹底吹乾,髮絲茂盛柔軟。
與喜歡的人身心合一的感覺太好,許蔚明精力滿滿,沒有睏意。
他親了親陸景初的臉頰,又啄了幾口嘴唇,大晚上的也不上床睡覺,去主臥把床單換了,扔進洗衣機後才上床抱著陸景初相擁而眠。
週末可以睡到自然醒,陸景初醒來時床上只有他一人,窗簾拉得嚴實,房間裡昏沉沉的, 無法分辨時間。
他沒有起來,而是躺在床上回憶昨晚, 然後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裹著被子滾了好幾圈兒才平復下來早晨的生理衝動。
手機不在身邊,陸景初又睡不著了, 只能掀開被子下床,門一開,客廳裡充盈的陽光刺得眯起眼睛。
他揉了揉眼,適應了一下,客廳裡沒人,廚房傳來動靜, 陽臺上曬著床單被套, 隨著風微微揚起,悠揚的弧度好似連時間都慢下來。
陸景初看了一眼牆上的鐘,九點四十,他走到廚房門口, 看到許蔚明穿著居家服,繫著圍裙正在看鍋裡東西。
「起來了?」許蔚明朝他看過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