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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護法則立於一旁靜觀其變,看向華陵天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欽佩。面對魔教的如此脅迫還能從容以對,此人看來是個人物,不可小覷。
綠兒扯扯自家主子的衣角,小聲說道:“小姐,快想想辦法呀,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打起來。”
慕容雲舒無比贊同地點頭,道:“殺人請出門右拐,城外西北方向八里處有個亂葬崗。”
綠兒捶胸,小姐啊小姐,這一邊是你的夫家,一邊是太子表少爺,你怎麼還能一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淡定樣?每年拜幾次佛你就當自己是尼姑了啊!
華陵天則忍俊不禁,眼中多了幾絲苦澀。是他不夠分量,不怪她太冷靜。
這位未來的教主夫人不入魔教實在是暴殄天物。以上為魔教眾人的一致心聲。
東護法詭譎一笑,故意走上前向華陵天賠罪道:“我們家夫人就是這種風格,讓公子見笑了。”
華陵天劍眉陡然一皺,倏地握住拳頭,差點一拳打出去,但終究還是忍住了,冷冷說:“我與雲舒青梅竹馬,她是什麼風格我比外人清楚。”
這句挑釁味十足的話徹底惹火了沒耐心又愛動武的魔教眾人,短兵相接,眼看一場不可避免的群毆即將來臨。
慕容雲舒興趣缺缺地打個呵欠,無心看這種暴力場面,轉身正要走,忽聽門外傳來一道極慵懶而囂張的男音--“閣下確定自己是她的內人?”
慕容雲舒循聲看去,只見一男子白衣如雪,風度翩翩地從天上落下,俊雅飄逸,風華絕代。他的長髮沒有像時下成年男子那樣束起,而是披散開來,隨風飛揚,很囂張的味道,與他那俊美的五官一樣。
“參見教主!”魔教眾人跪下齊呼,臉上盡是得意之色,大有靠山來了誰怕誰的味道。
雖然早有答案,可親耳聽到他們叫他教主,慕容雲舒的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掀起了一陣驚悸。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到他身上,身體裡的某些不知名因子像沉寂太久的大海,翻騰出一陣陣浪潮。這個美的像幅畫的優雅男人,就是她未來的夫君,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莫名地,慕容雲舒腦中忽然閃過‘原來是他’的念頭,嚇得她差點花容失色。為何恍惚之間覺得在哪裡見過他?
楚長歌嘴角帶笑,像個龍顏大悅的帝王長臂一揮示意眾人起身,然後邊嚮慕容雲舒走近邊用極自然地口吻說,“為夫來遲,讓夫人受驚了。”
就因為你來了才受驚。慕容雲舒下意識地退後了一小步,目不轉睛地望著他一步步靠近,忽然有種無處遁形的窘迫感,這讓她措手不及,頓時生了逃走的念頭。又往後挪一小步,她儘可能冷靜地說:“我們還沒正式拜堂,請公子自重。”
“你很怕我?”她退一步,楚長歌就追一步,臉上帶著魅惑人心的邪笑,眼中閃著吞噬一切的灼熱。
慕容雲舒本就不是軟弱之人,面對他的咄咄逼人,悸動、窘迫、熟悉什麼的全部拋諸腦後,抬眼與他對視,“你們魔教本來就讓人聞風喪膽,現在教主親臨,正常人都會怕。”
綠兒在一旁使勁兒地點頭,未來姑爺長得雖然俊美無壽,卻嚇人得很。
“你們?”楚長歌不悅地皺起濃眉,“你現在也是魔教中人。”
“我不是。”慕容雲舒挺直腰板,雖然兩人的身高懸殊讓她不得不仰視他,氣勢銳減,但她依然理直氣壯,“就算是成了親,也是你成為我慕容府的人,我並未嫁入魔教。”
正文 第六章:原來是他
楚長歌居高臨下地睇著她半晌,忽然一展眉,笑道:“既然你堅持,我就姑且同意這種說法。”
慕容雲舒知道自己的辯解很蒼白,可他那副施捨的口吻讓她很不爽,於是她幼稚地說了一句近乎於耍賴的話,“不同意就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