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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剛才滾過的地方,激起一陣土塵!好險!他順勢往右,滾入一個小凹坑內。
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兩個日軍已衝到小凹坑前,只聽得一陣槍響,那兩個日軍翻滾著落入坑內。是許二柱他們開的槍。
遠處傳來一聲大喊:“他奶奶的,衝啊!跟小鬼子拼了!”
唐偉波用力推開一具日軍的屍體,抬頭望去,見王福貴帶著剩下的三十幾個士兵從土壩上衝下來,日軍的那兩挺機槍立即調轉了槍口,迎著那群士兵噴射著火舌。機不可失,他伏起身,不顧那幾個朝他衝來的日軍,手中三八大蓋的準星,已經緊緊地套住了兩百米外日軍機槍手的腦袋,槍身微微一震之後,他看到那個機槍手已經歪倒在一邊了。
兩百多米並不算遠,在上特訓課時,他能用準確率差得多的中正式打掉三百米外的酒瓶子。
就在他幹掉日軍的第二個機槍聲的時候,一個日軍已經衝到他的面前,明晃晃的刺刀當胸刺下。他的身體猛地一斜,那把刺刀擦著他的左肋刺入土中,而他手中的刺刀也由下至上捅入了對方的小腹。
身邊多了個女人(5)
他翻身而起,手上沒有了武器,在他的身後,許二柱和劉根彪射完槍中的子彈,帶著剩下的一個士兵,從溝內衝出來,快步衝到他的身邊。
四個人並肩而立,對著衝向他們的幾個日軍。
“兄弟,豁出去了!”許二柱望著唐偉波笑了笑,丟掉槍,拔出了背上的大刀。不遠處,王福貴已帶人衝入日軍的陣地,展開了白刃戰。
“呀!”一個矮壯的日軍大吼著,挺著刺刀當胸向唐偉波刺來。
從上海到南京,一路上如入無人之境,驕橫慣了的日軍,還真沒把眼前這幾個套著日本軍服的中國軍人放在眼裡。
唐偉波的腳一動,勾起一蓬土沙踢向那日軍,在那日軍眯眼之際,他抽身上前,抓著對方的槍桿,卸下對方刺刀,反手一刀刺入對方的肋下。
這兩下比剛才在溝中的那幾下還乾淨利落,一旁的幾個日軍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中刀的矮壯日軍已嚎叫著倒下。
那些日軍似乎看出了唐偉波的身手,但從小就受武士道精神薰陶的他們,在這種精神的驅使下,挺著刺刀一窩蜂地往前衝,他們想在人數上佔優勢的情況下取勝。
“接槍!”許二柱用腳勾起一把槍,踢給唐偉波。
唐偉波接槍在手,冷笑了一聲,手中的槍桿一擺,一左一右盪開兩把刺向他的刺刀,手下不停,已順勢劃開了兩個日軍的頸動脈。兩道血柱沖天而起,激起一片血霧,在夕陽的照耀下,美麗得令人膽戰心驚。
一陣“撲哧”聲後,又有兩個日軍成槍下魂,唐偉波的身後,也只站著許二柱和劉根彪了。
剩下的一個日軍見狀,驚恐地望著他們,大叫一聲,丟下槍轉身就跑,許二柱正要去追,卻聽劉根彪道:“兄弟,給俺練練槍法!”
劉根彪彎腰從一具日軍屍體上取下一顆子彈,壓入彈膛,他望著唐偉波:“兄弟,你剛才那兩槍確實不賴,兩百多米,一槍一個,可俺是連裡的神槍手,怎麼著也得替連長爭口氣,別儘讓外人搶了風頭。”
說話間,那逃走的日本兵已奔出去三百多米了。
劉根彪站直了身體,抬起槍口,三點一線。一聲槍響過後,那逃走的日本兵一頭栽倒,再也沒有爬起來。
他一拍手中的三八大蓋,笑著說:“這小鬼子的槍就是好使。”
唐偉波不加置否,憑心而論,劉根彪的槍法確實不錯。
不遠處,王福貴正罵罵咧咧地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已經結束了那邊的戰鬥。
王福貴走到唐偉波前,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身手不錯啊!若兄弟不嫌棄的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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