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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手不像有創傷的痕跡,他心也在猜測,後是心疼。
自己以前是不會太注意細節,謝知年生凍瘡也是在之前。
難道這就是他忘記的?他忘記謝知年一切?
邵靜音語氣壓抑,他微微彎下腰,抓著謝知年:「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謝知年苦笑:「告訴你有用,你又來了,難道心裡沒一點快意?」
「在醫院你你不是得意的很?」
謝知年戳中邵靜音心思,他握著手,嘴唇顫抖開口,補刀:「我們站的位置他們聽不到什麼,你其實不用跟我裝模作樣,我不疼,我知你討厭我,我知你覺得我很幸運遇見你,因為我們生來就是不平等的,我現在無病無災要你三千萬是幸運。」
邵靜音胸口發癢:「我沒裝。」
「你要我說多少遍?」
他情緒失控,不贊同謝知年的說話。偏謝知年笑得燦爛,姿態輕鬆:「那你覺得這雙手很粗糙,握著不放做什麼?我不想再直播前跟你唇槍舌戰,再說告訴你,告訴你,不就顯得我刻意迎合你?」
「害怕你嫌棄,我廢了很大功夫,一點一點扣著上面的死皮。」
邵靜音雙目壓著心疼,他勉強撐著身體,收回手,閉上眼睛。
他站著不動,陽光的陰影打在臉上。
是不是因為不相信我愛你而走錯路?
你處心積慮接近自己,為什麼又肯離開?他到底忽略了那一點。
邵靜音雙目通紅,已是懊惱,謝知年是他見過最複雜的人,他讀不懂謝知年人設。
他曾經出演過電影《狗》,講述的是嚮往城市的獨居少年和狗的命運。破舊的居民樓,衣衫襤褸的少年,偏遠的山村城鎮。他在大冬天裡抱著一隻狗,別人都說他的演技很好,演出少年對生命的熱愛,而他知道自己出演是假裝的。
少年靈魂行屍走肉,若沒假裝的愛,他活不到現在。
謝知年比少年更難懂,即使心臟滴血從不告訴他,一切都與他猜想的相反。
傷害自己來迎合他?
邵靜音低下頭,這雙手看似潔白如玉,謝知年天不怕地不怕竟怕自己。他想謝知年是自卑的,他之前真有讓對方誤會的地方也有可能,他按著謝知年雙手,想起還在直播,就說了聲抱歉關閉手機直播,鼻子的酸楚使他無法呼吸。
「過來。」邵靜音拉著謝知年走出廚房。
「現在沒其他人看著你。」
邵靜音剋制不住情緒,他下定決心要知道理由,按住謝知年肩膀道:「你告訴我,你能傷害自己迎合我,為什麼後來要離開我?」
「你告訴我。」
這件事是有起因。短影片的也說人不是一下就離開,邵靜音想自己肯定有讓謝知年失落的地方,他握著謝知年肩膀,趁熱打鐵地看著謝知年,見謝知年慘白的嘴臉,繼續問道。
他想起自己很久以前也是這樣抱著謝知年。
他們的誤會是打不開的鎖鏈,囚禁雙方,他眼底全是痛苦悲哀。
謝知年心口不一:「還能因為什麼?因為錢。」
謝知年說謊不眨眼。邵靜音若不堅定,又得誤會,他低下頭,蹲下身:「那你還愛我嗎?你不愛我你的桌布,為什麼設定是我,為什麼密碼是我的生日,我給你的零花錢你為什麼又要給一個莫不相干的人,你瞞著我做了什麼?」
「那個人是不是你請來的,像梁柏城那樣測試我的真心?」
他說出自己疑惑的心裡話。
謝知年僵硬,雙眼一紅,只是片刻間失落萬分:「你查出了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
邵靜音態度不容反抗。他蹲下身,全盤托出,低聲道:「這三天我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