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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其出面緝兇吧!“
仵作陳活從男屍背上取得石菟花好奇問道:“奇怪?兇手殺人為何留下石菟花為記?”
鄭勇接過石菟花痴然輕聲道:“石菟花是本地特產,又叫‘棘菟’,葉尖銳形似麻,是長於石頭縫隙中求生存的小花朵,本地人稱它為可憐的‘妓女之花’。”
仵作驚訝道:“咦?‘百花樓’所有藝妓都是以花為藝名,這個妓女阿菟自殺身亡……可能和這朵小白花有所牽連吧?但絕不可能是殺了這對男女後才自殺的……”
鄭勇拍拍其肩膀,笑說道:“你也太會聯想了!乾脆加入捕快行列吧?”
仵作故作神秘地微笑道:“走吧,到樓下妓女阿菟的房間驗屍,說下定會找到些眉目……也說不定……鄭老弟,你與阿菟曾經有一段露水之情……要破這個案可能比較容易吧?”
鄭勇撫著後腦勺尷尬笑道:“這是十年前的荒唐舊事了……居然拿來消遣我?”
仵作陳活笑得開心邁步前去,鄭勇一臉緬懷往日舊情的神色,轉而顯出欲報此仇的殺機,沒有人看見,
臥房中整理得十分整潔。
妓女阿菟穿著一身潔白的喪服,屍體翹起臀部採跪姿,整個人仆倒地面。
從屍體的頸部向下一見就知,死者用雙掌緊握住匕首自殺刺穿之態,採跪姿的兩隻小腿捆綁得緊合紮實,死相看起來高雅,令人嘖嘖稱奇。
仵作陳活見狀興嘆道:“可憐的女人!這是自殺,一般人臨死前因為痛苦,雙腳必然亂踢,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居然自捆自綁得如此仔細,可見這個妓女阿菟未賣身以前,是出身在有教養的武家門第女兒,令人肅然起敬!”
鄭勇拉扯其衣袖瞪眼道:“陳老,您確定她是自殺身亡的?而不是被人殺死後故佈疑陣?請您再詳細勘驗屍體吧!”
仵作陳活拍胸保證是自殺身亡,讓鄭勇十分失望,也憶起那段如膠似漆的甜蜜日子,原本想替她報仇的意願加被人潑廠一頭冷水?
鄭勇翻過屍體令其躺平,發現阿菟的花容帶著滿意的微笑,死得十分安詳,便喟然道:“確實是自殺無誤……可以結案了!”
仵作陳活建議道:“死者入土為安,可以叫死者家屬前來領屍了。”
鄭勇猛然拍額叫道:“對了!她是遠從北方來的,好像說過有一個盲眼的親人……寄養在城東郊外的‘妙蓮寺’……她十幾年來辛苦掙來的皮肉錢,可以找老闆要回來送給其親人,算足我對她的一點心意。”
仵作陳活微笑道:“應該這麼做,要不然給妓院老闆吞佔了,阿菟豈能死得瞑目?我現在就去叫老闆來算這筆帳!”
仵作陳活快步離去,卻見邱猛莽撞進來,瞅了一下女屍訝異道:“咦?死得如此安詳……再笨也知道是自殺身亡的……鄭老大!您猜得不錯,殺手確實是躲在天花板行刺,屍體剛才被統領田廣森命人抬回去了,並交代咱們別插手,這可樂得輕鬆……咦,陳老去了哪裡?不會是順便去快活一下吧?”
鄭勇笑罵道:“臭小子!整天想女人?”便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是呀!阿菟十多年來的皮肉錢當然非得要回來才行,依情依理也不怕妓院老闆給吞了!咱們就把錢送到‘妙蓮寺’給她的親人,算是一件功德。”
仵作陳活帶著一身贅肉晃盪的妓院老闆進來道:“唉!真是寡婦死了兒子,什麼都沒有指望了,叫林老闆親自向你們解釋吧!我懶得理這種吸血蟲,先走了!”
林老闆拿了一張字條遞了出去,為邱勇搶在手中詳閱,林老闆抖動一身肥肉,哈腰阿諛道:“阿菟寄存我這裡的銀兩全部提光了,這是字據,免得官府說我謀財害命……我還得賠上棺材本呢!”
邱猛看了宇據突然驚叫道:“我的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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