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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衛’的毛驤把位子讓給我,我都還不屑一顧!”
蛇神聽得瞠目結舌,囁嚅道:“閣下……您……如果職位比‘檢校’四大檔頭……及‘錦衣衛’統領毛驤還要更高,豈不是皇帝老子了?全天下的密探又怎麼會不認識尊駕?”
展風馳笑得詭異,不做任何回答,卻突然順著風向鼻子一嗅,抱著兒於小恨有如蝦弓般迅速倒彈而退一丈開外。
蛇神被其異常行為給震傻當場,卻也下笨地依樣畫葫蘆,順著風勢連續嗅了幾下,臉色突然大變,驚呼道:“糟糕!是火藥的味道……就是火槍燃線的味道……I
蛇神慌然順著火藥引線方向,轉身對著丈外密林之際——
“碰!碰!”
蛇神額頭中彈腦後開花,胸前心臟處亦同時中彈貫穿而過,當場斃命。一丈之遙如此精準可謂神槍手了!
密林中,二名持火槍的護衛尾隨著一名頭戴斗笠下見其貌的壯年人慢步走了出來,那壯年人舉止之間雍容大度,顯現出王者之風。
壯年入朝飛掠丈外的展風馳作揖敘禮道:“閣下精氣神內欽,有別於一般刺客!經您方才的一番話推測,本侯認為您應該就是全天下各藩侯口耳相傳的神秘人物——‘帝影者’,也是朱元璋最親信之人,有先斬後奏的至尊權力,為何會淪落江湖成為‘刺客子鬼劍’?”
展風馳對這話不予回應,僅淡淡道:“侯爺可是送來後謝禮金五百兩黃金?”
陳餾命左側持火槍的護衛將禮金放置童車內,再推給展風馳,神色亢奮道:“在朱元璋未稱帝前有‘影武者’隨身守護;於稱帝后,‘影武者’世代傳承改稱‘帝影者’,執行各種艱鉅狙殺的任務以圖鞏固帝權,共分雷、火、風、雲四大絕世高手;不知您是哪一位?”
展風馳淡然道
“在我心目中,僱主是不分尊卑的,我與僱主問只談狙殺行動,達成任務便分道揚鑣,所以侯爺不需要了解我的來龍去脈,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帝影者’!”
陳騮仍不死心地邀約道:“不論你是否‘帝影者’,你若能留在本侯身邊,除了爵位是世襲無法傳承之外,其他條件任你開出,我都欣然接受!”
展風馳神色肅然地手抱英雄拳,婉拒道:“多謝侯爺厚愛!所謂:鐘鼎山林人各有志。展某志不在此;假如我是叛出的‘帝影者’,反而會害你的爵位不保。展某就此告辭了!”
展風馳推著童車轉身欲走,陳餾心急地手按其肩想挽留,哪知五指一觸其肩立即為一股無形真氣給震得如電殛般發麻,瞬間甩開,已知此人無法強留了。
“請問展壯士針對朝廷欲廢外姓藩侯之事,有何教我?”
展風馳頭都不回,語氣森冷道:“為保你的身家性命及安全,自動上表辭去爵位,尚可得一方富紳之祿,否則難逃朱元璋為其後代子孫鋪路所處心積慮安排的廢藩陰謀。”
陳騮神態十分沮喪,目送展風馳推著童車消失於地平線那端:心頭為那逐漸籠罩而來的暮色壓得喘不過氣來……
第七章 父子連心
意氣驕滿路,鞍馬光照塵。
借問何為者,人稱是內臣。
朱紱皆大夫,紫綬悉將軍。
誇赴軍中宴,走馬去如雲。
樽罌溢九醞,水陸眾八珍。
果擘洞庭橘,膾切天池鱗。
食飲心自若,酒酣氣益振。
是歲江南旱,街州人食人。
“樊城”沿漢江而築,導河水護河為屏障,固若金湯。
離城西側三十里外,山勢婉蜒,河水匯聚成湖,沿湖小道是通往樊城必經之路。
夕陽西下已然少有人跡,因為旅客若不在日落之前到達樊城,就得夜宿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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