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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那會不會傳染啊。」
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幾步。
「讓一讓啊,」任關汐吼了一嗓子,人群中自動就分出了一條路來,他帶著幾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來,「我還從沒遇到過懷孕的男人呢,先抓回去研究一下。」
方行洺來不及思索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被人推著送到了任關汐面前,被捆起來抬到單價上,相機還不停地衝著他的臉一頓狂拍,他已經能想像得到新聞標題是什麼了。
方行洺劇烈地掙紮起來,這個時候,方刃跑到哪裡去了,只要方刃在,一定能把他們全都打趴下,「方刃!你死哪兒去了!!」
「行洺,醒醒,你怎麼了?」方刃開啟床頭燈,搖了搖方行洺的肩膀,試圖把他叫醒。
方行洺睡眠一直不太好,但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他終於睜開了眼,原來他以為捆綁住他的繩子,只是方刃的手而已。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方刃摸了摸方行洺的額頭,「是發情期提前了嗎?」
方行洺說:「我好像是做噩夢了。」
「沒事了,有我在呢。」方刃安慰的拍方行洺的後背,讓他心情平復下來。
回想起那個沒有方刃的場景,方行洺雙手緊緊地抱住方刃的脖子,似乎是要確認他真的存在。
「你身上都濕透了,我抱你去浴室洗一洗?」
方行洺搖了搖頭,稍微鬆開了一點,看著方刃的眼睛,他就喜歡方刃看他的眼神,或澄澈或充滿欲/望,永遠簡單直白,永遠忠誠不會背叛他。
方行洺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親吻方刃的,總之方刃激動得吻住他不放,方行洺也懶得解釋,親完之後順勢就和方刃做了,把鍋全推到了發情期頭上。
方行洺暗自唾棄,他可真是個渣男,撩了睡了又不想負責。
第27章
第二天醒來之後,方刃抱著方行洺,滿心歡喜地問:「昨晚你第一次主動吻我,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喜歡上我了?」
他要求的不高,一點點就可以,從無到有就是一個巨大的跨越,至於更多的,可以慢慢來。
方行洺演技從沒掉過鏈子,立刻就開始裝傻了,「我什麼時候親過你,別自作多情啊,你是不是把夢裡的東西當真了。」
方刃說:「昨晚做夢的是你,我記得很清楚。」
方行洺把頭一歪,「我昨晚發情期,發情期的嚮導是什麼樣的你也清楚。」
「我只見過你一個發情的嚮導。」
「我當時做了什麼完全,完全是憑本能,你說我親了你,那可能真的不小心……親了你一下吧,不過那不是我真實的想法,就算別人在這裡,我也照樣親他。」
方刃一隻手臂撐起上半身,好整以暇地看著方行洺,「你解釋這麼多,心虛了?」
「我不解釋的話,不是怕你誤會嗎,我對你的感情很純潔,真的,」方行洺欲蓋彌彰,踢了踢方刃的腿,「我餓了,快去看看賀丁把早飯做好了沒有。」
方刃翻身下床,方行洺現在是兩個人了,餓不得,還有不到一個月他們就要離開了,昨晚也是他最後一次正大光明睡方行洺(劃掉)和方行洺臨時結合的機會。
方行洺只要在地下基地待著就很安全,方刃算了一下剩的東西,在三月來臨之前,他們只要最後外出一次就行了,外出之前,他又單獨去找了一趟任關汐。
「做噩夢?」任關汐一邊記錄資料一邊說,「人做噩夢不是很正常嗎,做了就做了。」
「可是他懷孕了,會不會是產前抑鬱症之類的?」方刃憂慮地說。
任關汐已經在暴躁的邊緣,「我的身份是從婦產科醫生變成心理醫生了嗎?我不知道!每天好吃好喝養著,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