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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影之後,勾駱是開心了,閎炎又開始鬱悶了,怎麼就挑到方行洺演的電影了呢,搞得他都快有電影ptsd了。
看到有個女孩在和男朋友撒嬌要喝可樂,閎炎鬼使神差的也買了一份給勾駱,把不愛吃零食喝飲料的勾駱搞得弄名其妙。
電影看得好好的,空氣中忽然有嚮導素的味道,想必是哪個嚮導忘記打抑制劑了,哨兵平時使用的嚮導素都是特製的,如果聞到天然的嚮導素,又沒有嚮導精神疏導的話,只有一個後果,閎炎問勾駱:「你感覺怎麼樣?」
勾駱說:「這算什麼啊,沒事兒,馬上就有我的高光鏡頭了。」
「不舒服的話告訴我。」
勾駱能有什麼不舒服的,他們倆堅持看完了電影,走的時候已經沒幾個人了。
勾駱覺得帶大哥看了電影,吃了附近最昂貴的一家餐廳,應該算是一場完美的餞行了,說了句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先是洗了個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後知後覺地發現那個嚮導給自己帶來了小小的困擾。
勾駱認命地把手伸進褲子裡,只是陪伴了他這麼多年的五指姑娘似乎已經失去魅力,忙了半天也沒什麼變化。
因為太過於專注,後輪都沒發現閎炎又悄悄的進了他的房間,在一旁觀賞了許久,然後從勾駱後背貼上去,包裹住勾駱的手。
「靠,你幹嘛。」勾駱幾乎被嚇軟了,因為最近閎炎比較本分,他都忘記反鎖門了。
閎炎一本正經地說:「看你忙活了半天,進來幫幫你。」
「你他媽是變態嗎?」勾駱悲哀地發現,因為閎炎的出現,自己居然更興奮了,他比變態還變態。
閎炎輕笑了兩聲,他也感覺到了勾駱的變化,動作更加強勢,聲音卻滿是委屈:「你嫌棄我了嗎?」
因為閎炎的語氣太過委屈,勾駱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你怕我嫌棄你你倒是把手鬆開呀!」
「我不松,」勾駱語氣帶著戲謔,「再說我要是鬆了,你自己能行?」
「哼,男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勾駱震聲說。
閎炎自給自足了那麼多年,手上功夫了得,很快勾駱就繳械投降了,沉浸在賢者時間裡,爽都爽了,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閎炎還開導勾駱:「我們是好兄弟,我幫你是應該的,這很正常。」
勾駱說:「如果你十幾年前這樣跟我說那我還會相信。」
「現在也不晚。」
「煩死了,」勾駱翻身平躺在床上,他們就不能只做好兄弟嗎,「我要睡了,你走吧。」
「我睡不著,」閎炎把勾駱的手往他兩腿間一捂,「明天我就要走了,這點小忙你都不願意幫嗎?」
勾駱被他說得沒脾氣了,想到未來一段時間都見不到閎炎,他眼睛一閉,就當是在還債了。
第二天一早,模擬出的日光斜斜照進臥室的時候,閎炎起床,換好衣服,吻了吻還在睡夢中的勾駱,然後離開了。
勾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睜著眼睛雙目無神地看了半分鐘天花板,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床頭櫃上。
昨晚他手都酸了,閎炎還是沒有要結束的跡象,還說什麼「要不然你親我一下吧」,勾駱還真被他蠱惑得親了一口,結果就是現在嘴唇都還是腫的。
勾駱煩躁地把一頭金髮揉成了雞窩,沒聽說哪對兄弟會一邊當葫蘆娃一邊接吻的。
「閎炎,」勾駱喊了一聲,想找閎炎算帳,說好只親一下的,結果他找遍了整棟房子都沒見個人影,「怎麼走那麼早,也不叫我一聲。」
他心裡有淡淡的失落,但他並沒有去深究為什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