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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過後是看林子,普通的什麼柳,楊、楓松什麼的溫煦自然是認識,但是這些樹並不多,最多的是一種通體暗紅的樹木,溫煦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樹,樹幹泛著深紅,樹皮上紅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金色小點點,每一株都要兩三人合抱,樹杆又直又高,差不多要幾十米高,而且只有在樹冠上才有金黃色的葉子,幾乎沒有什麼樹杈,樹杆光禿禿的十分詭異,樹杆上的疤結都看不到一個,聞起來樹幹還有點兒淡淡的清香味。
轉了一圈兒,溫煦對於這裡己經有了一個小了解,坐到了院子裡想自己究竟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頭緒,腦子裡完全就被得到這東西的興奮勁兒給充滿了,根本想不到什麼以後啊,後來什麼的,坐在蓮池沿上溫煦只能幹一件事情,就是抱著腦袋傻樂!
也不知道傻呵呵的樂了多久,回過神來的溫煦覺得自己的臉都有點兒笑的快抽筋了,很快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該怎麼出去呢?
腦袋裡這個念頭剛起來,溫煦就發現自己又站在自己租的房間裡,不由的呵呵摸著腦袋繼續傻樂,樂的聲音還不小。
咚!咚!咚!
剛出來溫煦就聽到了外面有人敲自己的門,立刻張口問道:“這麼晚,誰啊?”
門外的人喊道:“原來你還在家啊,什麼這麼晚,太陽都照到屁股了,現在七點四十,你今天不上班麼?”
同為租客,租住主臥的是一對小夫妻,男的姓劉,女的姓張,具體名字不知道,但是溫煦一般都稱為劉哥和張姐。人家小兩口正準備吃完飯上班去呢,聽到溫煦在自己房間裡傻樂的這麼大聲,原本七點鐘就該走的人現在還在家裡,於是敲門好心提醒溫煦該上班了。
溫煦一聽現在都七點四十了,抬頭看了一下窗外,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外面的天己經大亮,一輪朝陽把外面灑上了一層金光。
自己居然坐在籬笆院裡傻樂了幾個小時,溫煦連忙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去上班。
“謝了,劉哥”出了房門,溫煦對著坐在客廳里正吃著晚飯的兩口子道了聲謝,然後急忙忙的出了大門直奔樓下的五菱而來。
所謂的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溫煦的小五菱遇上的大堵車,等著溫煦到了公司的時候,己經是快十點鐘了。
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到自己的女徒弟趙曉正對著自己使著眼色。趙曉是今年剛進來的女大學生,學的就是架構這一塊,公司分配讓自己帶帶,小姑娘為人挺好學的,而且對於溫煦也挺尊敬的,溫煦教的也算是用心,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挺不錯。
溫煦轉頭一看,魏遠山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笑眯眯的望著自己。
“老大!今天堵車”溫煦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放下了小包。
“今天怎麼這麼晚,齊總那邊都等你塊半小時了!”魏遠山說道。
溫煦聽了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包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後問道:“齊總找我什麼事啊?”
“等你到,齊總有個事情要宣佈,今天有個新同事過來,聽說從華恆挖出來的,是華恆以前的架構師到咱們這裡做首席”魏遠山說道。
聽了這話,溫煦愣了一下神,因為公司架構師這一塊中很大部分都是自己一直在做的,聽說公司找了這麼一個人過來,溫煦第一個感覺就是公司估計受不了自己朝九晚五的作息時間了。
正當溫煦腦子裡想著這個事情呢,辦公室的門開了,齊總帶著一個頭上扎著小辮子,鬢角還剃的青光青光的,下巴還留著一把毛鬍子,看起來和公司的行當非常不搭。
在溫煦看來,現在這種打扮的不是玩藝術的就是給人剃頭的,當然了很多給人剃頭的也認為自己是搞藝術的。現在藝術己經是誰逮住了誰都可以搞一下的東西了,所謂的全民搞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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