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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拿走了，還是本來就不存在？

繼續往後看，沒過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

&ldo;……&rdo;

他鎖門了？許文放下資料去開門。外面是洛莫，衣服因一番纏鬥有些髒了，但神情還算鎮定。

&ldo;解決了？&rdo;許文有些訝異。

洛莫搖頭：&ldo;我把它引開了，許文哥這邊呢。&rdo;

許文把資料遞給他看，又道：&ldo;再往後找找吧，說不定還會有發現……&rdo;

&ldo;……&rdo;

咦？

&ldo;……&rdo;洛莫似乎開口說了什麼，但他什麼也沒聽見。他掏了掏耳朵，懷疑是不是自己暫時性失聰了。洛莫表情出現一絲變化，像是驚訝，兩隻手伸過來。但他什麼也沒感覺到，眼前越來越模糊，整個人頭重腳輕，洛莫也成了重影。

他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他名字，但又聽不真切，失去意識前，只模模糊糊一個想法。

這霧有毒。

當許文感到身上有顆冰涼的不明物沿著脖頸往肚臍滑時，心裡是實力拒絕的。他清醒過來，猛地睜眼，一把抓住罪魁禍首。那人手裡還攥著顆冰塊沒放，見許文終於醒來，便笑眯眯地收手。

&ldo;還是物理攻擊有效。&rdo;

神t物理攻擊！

許文翻身而起，急忙掏出衣服裡的那塊冰。穆啟明也跳下床，把剩餘冰塊扔到桌上。

&ldo;你哪來的冰塊，凍死我了！&rdo;

&ldo;小護士給的。&rdo;

看來你跟她們聊得不錯。許文黑線：&ldo;所以套出了什麼重要情報嗎，我才剛到檔案室。&rdo;

&ldo;二樓病人全逃出來了。&rdo;

&ldo;哈？&rdo;許文以為自己聽錯。這裡不是醫院嗎，怎麼病人還帶逃的。

&ldo;當然，基本都找回了。&rdo;

&ldo;喔……&rdo;

&ldo;但還有幾個沒找到。&rdo;

你能一口氣說完嗎。

第19章山科精神病院（五）

&ldo;白醫生讓我帶你過去，他懷疑我們是共犯。&rdo;

&ldo;什麼？&rdo;許文眼皮跳了跳，&ldo;為什麼，就因為我們剛來？&rdo;

&ldo;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沒錯，他發現鑰匙不見了。&rdo;穆啟明笑。

&ldo;但我……&rdo;並沒有動過二樓的門。許文字想這麼辯解，又忽然想起會不會是洛莫為了引開怪物而開的鎖。也許，夢境不僅是現實的投影，還會相互影響。他想了想，道，&ldo;我把鑰匙給洛莫了，白醫生找不到證據。&rdo;

穆啟明不置可否：&ldo;去看看再說吧。&rdo;

兩人走出宿舍，穆啟明簡要說了下小護士那裡的情報。半年前這裡曾發生重大事故，大量醫生護士辭職，她們也才因此被招進來，所以關於事故詳細並不明瞭。

半年前？不就是一月份嗎，恰好跟資料丟失的時間吻合。許文把發現告訴穆啟明，對方沒說話，陷入沉思。

許文猜測：&ldo;事故發生的時候，沒有患者入院。或者說，沒有記錄。會是什麼不可抗力讓醫生們不能記錄嗎？還是那份檔案上的資訊不能讓人看見，所以才被銷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