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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因為意志突然出現，才會去找莫良的。

莫良苦著臉道：「我這就回去跟部長說，這事我不幹了。」

衛嵐臉色驟變！

靈界有著很嚴格的制度，尤其是管理能量、資料的部門，對職員的任命極為嚴格，對無法完成任務的「廢物」是零容忍的。

廢物沒有存在的必要。也就是說，一旦被蓋上「廢物」的印戳，這個人會從靈界徹底消失。

死不過是生命的終結，而消失，就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衛嵐扳過莫良肩膀，聲音冷得讓人發寒：「……莫良。」

莫良掙開，執拗地坐在椅子上。「這種事我本來就不會的！我早說過了的！」

——他的確是說過，只不過部長沒給他機會讓他說出口而已。

「本來不擅長的工作就可以不接！我又沒有過錯！」

對於為什麼把這本書強安給莫良這點，衛嵐一直心存疑惑。

他嘆氣，彎下身扶住莫良雙肩，臉湊近與他對視：「不是還有我在。」

「那既然如此，你附劉夏身上，趕緊把曲韞玉給壓了，把這個光環頂掉。」

衛嵐嘴角抽了抽，鑑於他心情不好，不同他計較。而是誠懇回他：「看見曲韞玉那張臉，我估計硬不起來。」

這回換成莫良嘴角猛抽。

衛嵐忽然將臉又湊近幾分，垂眸看他，聲音很是誘惑：「其實你不會，我可以教你的。……學嗎？」

莫良苦惻惻道：「入了這行，還在意那些個節操嗎？」

本是一半玩笑一半自暴自棄說的話，然話音剛落，衛嵐的唇便輕觸了上來。柔軟溫潤，惹得莫良通身戰慄。

衛嵐仍有顧忌，不敢深吻，只是唇瓣含住莫良的，輕輕廝磨，卻越發誘人，讓莫良身心隨之飄然，恍如置身雲層之端，那滋味妙不可言。

眼前的衛嵐，雙眸伴著迷離神采，仿若甘怡的清泉，讓莫良不由自主想要沉淪其中。

他情不自禁地開始回吻，動作笨拙，卻是飽含真情實意。衛嵐起初詫異，可漸漸的，雙眸含笑，熱切回應。

纏綿片刻，莫良猛地驚醒，想要抽身，卻引來衛嵐不滿抗議。

「嗯……別躲。」

「我我我……我果然還是做不來……做不來就是做不來，還是算了吧……」

衛嵐雙眸越發柔情，道：「正是如此，才要學，才要適應啊。別怕，我會引導你，一切有我在。」

這話就像一劑定心丸，讓莫良的羞恥消失得無蹤。他挽住衛嵐脖頸，重心全部依偎在他懷裡。

衛嵐笑道：「這就是了。我會讓你舒服的。」

莫良紅著臉，思緒也越來越輕，越來越漂，很快的，腦海全被衛嵐的柔情佔滿，就只剩下了他。

就只是親吻，沒想到就能帶給他這麼大的歡樂。

也許物件是衛嵐的緣故吧，莫良想。和衛嵐做這種事，難得的，他心裡竟然一點也不感到排斥。

而且……似乎還在期待著更進一步的……

現在和曲韞玉這段劇情早被他忘到九霄雲後，心裡就只在意著，現在的自己，在衛嵐眼中是個什麼樣？

更讓他在意的是，為何衛嵐的技術這麼好，可是有跟其他人練過？

「沒有哦。」

「……！」

直到衛嵐回答，莫良才意識到，不知不覺就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跟別人……我可是無師自通的，你要相信我才行。」

「無師……自通……」

「只是看得東西比較多啦。」

對了，嵐子這個傢伙，雖然一副道貌岸然樣，但是對某類文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