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第1/2 頁)
這幾日正好是大臣休沐,秦律五天休息一天,相國呂不韋請劉叔一同吃酒,席間聊著秦國的發跡史,又聊到秦國一些地理,物產和秦國的一些名人。相國想考究一下劉叔就問道:“秦人先祖嬴姓在殷商時期不過就是鎮守西戎的部落,到秦非子因養馬有功才被周天子封為附庸國,治都於秦邑。為何秦國今日能成如此霸業,有一統天下之勢?”劉叔說“我非秦人,對秦國過往不甚瞭解,只聽得老秦人愛說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呂相國說道:“皆因歷代秦公秦王不拘一格降人才從百里奚到商鞅;從公孫衍到張儀;又從范雎到今日呂不韋;還有蒙驁將軍皆不是秦人,商鞅不過在公叔痤府任中庶子,犀首公孫衍不過是魏,韓二國棄子,此二人皆成了大良造;張儀無名之輩爾、范雎魏相門客爾死裡逃生才來到秦國,昭王卻五跪范雎、我呂不韋不過一介商賈、蒙驁不過齊國一無名小將……然歷代先王求賢若渴,把高位讓於我等外人,這等知遇之恩我等外人只能以死相報。”劉叔說“受教了,秦國大氣!”酒過三巡,聊著聊著二人又開始有意無意的說起了秦國的奇人異事,漸漸說到墨家當年何等威風。
劉叔一聽來了興趣,《莊子·天下篇》:相里勤之弟子,五侯之徒,南方之墨者苦獲、已齒、鄧陵子之屬,俱誦墨經而倍譎不同,相謂別墨,以堅白同異之辯相訾,以觭偶不仵之辭相應。以鉅子為聖人,皆願為之屍,冀得為其後世,至今不決……在韓國時韓非也說過自墨子死後,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鄧陵氏之墨。墨家一分為三卻皆自稱是墨家真傳。
呂不韋說道:“相里氏就是秦國墨家,當年秦墨鉅子腹黃享的兒子殺了人,秦惠王勸說:鉅子年老,只有這一個兒子,我已赦免他的死罪。你想秦法如此嚴厲,嬴駟為太子時,一度觸犯了禁條,商鞅用墨刑處罰了太子的師傅。惠王卻要為腹黃享之子違背了秦法,腹黃享不聽秦王勸說,就把兒子正法了。”
劉叔想一探相里氏就離了相府,由於商鞅變法即使是墨家出行也需要照身貼,很快劉叔就接到訊息找到了墨家據點,據點在一處深山裡,尋常人入不得那山中,據說沿途還有一些陷阱,守衛。劉叔按照官府指引進入山中,到了山門前通報了姓名,說是來自呂不韋相府,墨家今時不同往日不敢得罪相府,劉叔就被請入相里氏墨家大堂,只見堂外一旗寫著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頗有些山寨寫的替天行道的意思,進入了堂中劉叔拜見了鉅子慎真,鉅子知道劉叔身份不俗就請了劉叔上坐,問道:“公子從相府而來?”劉叔點點頭。鉅子說墨家在秦國已深耕多年,聽聞公子是相國座上客,諸子百家無一不精無一不曉,不知對我墨家可有了解?”
劉叔道:“老墨子名翟,宋國人,傳聞其技藝水平不輸公輸班。常自稱鄙人,自詡上無君上之事,下無耕農之難。曾經是儒家後學,後來不滿孔學就創立了墨家。孔學門中多是讀書人和官宦;墨家則多是些手工業者和一些底層人民。傳聞墨子最後在項子牛手上栽了跟頭,只是墨子什麼時候去的卻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慎真驚訝道:“沒想到小先生對墨家如此瞭解,老墨子確實沒有傳出死訊,只留下了鉅子令,也沒有留下什麼話讓誰繼任,所以最後墨家一分為三。”劉叔道:“事出蹊蹺,鉅子肯不肯把鉅子令給我一探。”鉅子猶豫了一下,又想想如今秦國變法,秦國墨家生存空間越來越小,還是讓劉叔入了內堂密室拿出了令牌。鉅子說“腹黃享大人之後把令牌傳給了我,可惜我能力不足不能光大墨家。”劉叔也不答話拿著鉅子令摸索了一下,感覺和平常物品沒有什麼異常,只是有些冰冷異常,劉叔看了良久漸漸感覺到有一絲絲陰氣從令牌中飄了出來,劉叔想了想不知道如何開啟矩子令,突然想起《鬼陰真經》中有記載有些有點道行的人因為死的突然,為了不被帶下地府,就會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