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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相識的時間越髮長久,她只覺得他這人看她的眼神越發的詭異。
她對雲雀這個人,害怕遠大於想要去了解這個人,對於雲雀,她只敢在腦子裡吐槽而當面只敢縮著脖子做人。
她腦補著這人是不是終於中二病好了快成年了要開始發情了之類無聊的問題。可是她始終也沒有想到雲雀發情的物件會是她自己。
不過這種話,她也只敢偷偷對草壁同學說,草壁聽完只是嘿嘿笑了幾聲,然後順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都說你人傻,沒想到你已經蠢到這份兒上了,你啊,沒救了。
沒救了的是你們兩個攪基的傢伙把。摸著自己的腦袋,王留美瞪了一眼草壁,心想著這男人要是不攪基那該有多好啊之類云云,去掉飛機頭,也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啊。這又當爹又當情人的,多難得。
不過這樣的閒暇時光總是很短暫,黑手黨很忙,忙著搞自己的家族產業的雲雀也很忙。
後來想起來,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裝著膽子對那男人說了什麼話。她為那句話後悔了一輩子,可是至始至終,她都想不起來,那晚她用紫砂茶壺給他倒完茶,他說了些什麼,她又回答了些什麼。
她這個人,大概一輩子也無法說出那些文藝又能應景的話。只會不斷的坐在一邊習慣性的進行一些有的沒的妄想。
說好聽點,是思維過度活潑,說難聽點,就是沒事愛做白日夢,沒事就想入非非。
至於外貌,她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全身透著股世俗的氣息。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雲雀要對她下手。
那天的記憶其實很混亂,他說了什麼她失手就把茶壺砸碎在了地上。
雲雀冷著一張臉什麼都沒說。
直接把她拎到到了房間裡,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他唯一說的話,她記得很清楚,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不知道。
她茫然的看著他憤憤的用柺子砸掉了一個裝飾用的白瓷花瓶,然後在心底心疼著花瓶多值錢自己每天擦的多辛苦這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是她沒有見過在家裡如此懊惱憤恨的雲雀。
她不知道她究竟說了什麼。就被雲雀拖到了床上。
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他想做些什麼,她徒勞的反抗著,摔倒在地上,白瓷花瓶的碎片扎傷了她的背,她只覺得全身都是疼痛感,她怕死,也怕疼,剩下的,什麼都沒有,除了絕望以外。
最後失去了力氣,她把臉扭到一邊,說了一句:隨便你吧。
她只是個普通人,對於一個黑手黨,即使掙扎也無濟於事,也許順從,是她這樣的普通人能做的最後的反抗。
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在這種疼痛和絕望中度過的,她想著只有快點結束吧,早點死去吧,為什麼要到這個世界來之類的事情。他把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個過程卻和幸福兩字沾不上邊。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著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未必要很帥很有錢很有氣質,只要對她好,他主外,她主內,材米油鹽,一日三餐,迴圈往復,歲月靜好。他只要對她好,為人正直就可以。那是傳統到不能再傳統的想法。
最後她捂著臉,用被單裹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縮到一邊,自己抱緊了自己。莫來有的覺得冷。這不算強 暴。最多隻是個合 奸。
雲雀越發的憤恨的看著她,他不想這樣!真是糟糕透了,他從床上爬起來,怨毒的看著縮在床角落裡發抖的她。
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柺子,把房間裡的一切毀滅殆盡,也無法宣洩自己心裡的苦悶。
後來,他把她從兇案現場似地房間裡送到了醫院。
她待了很久才出院。即使如此她還是無法理解雲雀為什麼要那麼做,她想來想去,最後的結論只是這個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