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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破綻在哪裡?”連羿手上的勁力稍稍放鬆,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脖子。
紫舒凝水的眸子微微張合著,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著,紫紅的臉色慢慢恢復成健康的紅潤,無力地喘息道:“殿下的意思我不懂……”
“你聽到有賊子闖入一點都不好奇,好像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說了那樣的話,你一點都不生氣,我沒看出你有冤屈的感覺。這難道還不夠清楚麼?”連羿手勁一扯,將紫舒拉到自己懷裡,湊到她的耳邊,低沉道,“說!他在哪裡?”
紫舒閉上眼,兀自咬牙道:“紫舒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好個倔強的狐妖!”連羿臉色一黑,卻忽然放緩聲音,嘴唇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的耳朵,激起紫舒的一陣輕顫。他輕笑道:“你這樣又是何必呢?剛剛你命懸一線,他都沒有出來救你,你這樣護著他又是為了什麼呢?他和你不相干不是麼?”
紫舒咬著唇,閉著眼不去理會那縈繞在耳邊的溫熱氣息,努力地想擺脫他的禁錮,可是,那雙扣住自己脖子的雙手太可惡。她稍有反抗,那雙鐵爪便加大力道。
連羿見她油鹽不進,心底的惱火越燒越烈。
“你既然如此不識時務,本殿下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連羿邊說著邊將臉埋入紫舒的頸窩中,深吸一口芳香之氣,輕柔道:“本殿下該如何做才能讓你招供呢?說起來,我們成親這麼久還沒圓房呢,我不介意房中多個不相干的人……不知愛妃意下如何?”
“你,你無恥!”紫舒心裡慌亂,使勁地掙扎著,卻被他雙臂越鎖越緊。
阿朗藏在房中一側的帷幔後,將一切聽在耳中。他在與妖將打鬥時,被一隻熊妖擊中胸膛,受了嚴重的內傷,此刻被紫舒用狐族秘法隱住身形,更糟糕的是他被紫舒的禁制定住了身。剛剛紫舒被連羿扼住呼吸,生死一線時,他目眥欲裂,雙眼發紅,卻無力破開紫舒的禁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罪。
此刻,聽到連羿的話,他只覺得又羞又怒。他自然會羞怒,如果連羿真的做出那種禽獸之事,那他以後如何面對紫舒?想到這裡他胸中一陣氣血翻滾,喉中湧起一股腥甜,很快被生生壓下。
他不再多想,關閉六識,暗暗用從前玉珞所教的禁制手法破解禁制。奈何這狐族禁制複雜艱深,而玉珞沒來得及教他更多,他對禁制只是一知半解,而且還受了重傷,此刻勞心勞力顯得有些吃不消,眼前發黑,腦中犯暈。
紫舒在他身上加的兩道法術都是狐族秘法,隱身咒是為了防止他被發現,而禁制卻是為了防止遇上類似眼前的情形時,他會衝動地自己站出來。若他真的這樣做了,那麼他將必死無疑。而她,好歹也是狐族公主,連羿的妃子,那些侍衛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大不了給他們搜一下就行了。
可是,她低估了連羿的奸詐和無恥。
“連羿,你,一定要這樣折辱我麼?”紫舒手上運了功法,眸中閃過掙扎,最後慢慢壓下衝動。她不能不顧後果對連羿出手,那樣只會將此事擴大,對誰都沒有好處。
轉眼間,連羿已經脫下了她的外衣,玲瓏身姿畢現眼前,酥胸若隱若現,下身也只餘單薄的裙褲。紫舒心中一慌,眼中含了淚水,佯泣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殺了我好了,何必尋什麼捉拿賊人的藉口羞辱與我?我好歹也是堂堂公主,任你們一個個想欺就欺,想辱就辱,還不如死了好!”她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
連羿聞言停住手上的動作,抬起紫舒的臉,嘴角掛起邪笑,冷聲道:“一個個?你說的是誰?浩離麼?你還在想著他?!”連羿想起這事,羞憤難平。那隻狼妖有何本事?此刻不過是牢獄中一介罪徒而已!她竟仍念念不忘!
他臉色鐵青,一怒之下竟將懷裡的紫舒摔出幾米遠。陰鷙的眸子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