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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太多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人生短短几十年,開心玩兒吧,萬事都有哥哥給你兜底。」
陸西柘對婚姻話題諱莫如深,不願深聊,路裴司在心裡嘆了口氣,大哥大多數時候對他都十分縱容,沒有原則,但他不想說的事,就算是十個路裴司加起來撒潑耍混,他也絕對不會鬆口。
「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
有這樣好的大哥,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天塌下來有路西柘撐著,他可以活得更肆意些。
路西柘工作忙碌,吃過飯沒待多久就走了,路裴司躺在沙發上看電影,後半夜眼皮撐不住,直接抱著靠枕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在沙發上醒過來,脖子痠痛,一晚上沒蓋被子有些著涼,嗓子開始幹痛。
路裴司泡了包感冒沖劑,配著麵包當早飯吃下去,幸好沒被家裡人看到這幅場景,否則他會被勒令立刻搬回去。
路裴司比平常晚了三十分鐘出門,在路上被堵得痛不欲生,好不容易到了工作室,連打三個噴嚏。
他心想自己或許是真的老了,不算冷的天氣裡在沙發上睡一晚竟然會感冒,明明年輕的時候那麼抗造。
員工從他身邊路過,好奇地對著老闆說:「路哥,你是不是惹桃花債了,誰一大早就開始惦記你。」
「有八卦的時間,不如去多接點活兒。」
「好咧!」
路裴司轉身往辦公區走,身後有人叫住他,「路哥,外面有人找你。」
「是誰啊,你認識嗎?」
從工作室走到大門口需要五分多鐘,路裴司一邊問一邊往外走,手下的人說不認識,但看著像是大人物,他心裡頓時有了底。
外面赫然站著出差回國的馳緒,算算時間,他應該剛下飛機。
奇怪的是,歷經長途飛行本該風塵僕僕的人,此刻卻俊美絕倫,如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
他好像一臺高階運轉的精密儀器,氣勢逼人,永遠不會疲倦。
「上車。」馳緒說完這兩個字,便不等他轉頭坐進黑色的轎車裡。
剩下幾個不知道是保鏢還是公司屬下的人,面無表情地看著路裴司。
躲不過去,那就迎難而上,路裴司開啟另一側車門上車。
距離拉近後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任何交流,馳緒繃著臉,對路裴司態度冷淡,他不說話路裴司也不願意開口,側著頭望著窗外,留給馳緒一個沉默的後腦勺。
直到車駛出城區,來到有人看守的平方里。
「下車。」
路裴司跟在馳緒身後,腹誹他這次出差學了頤指氣使的臭毛病,他不想聽他命令,雙腿卻不聽大腦指揮跨了出去。
看守的人將大門從外面開啟,路裴司走進去,當他看清楚屋子裡的是誰後,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前些天還衣冠楚楚,風光滿面的林方齊,在馳緒的授意下,被單獨「請」到遠離市區的平房裡「做客」。
路裴司看得很清楚,在見到馳緒進門的那一瞬間,林方齊眼裡的光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防備。
他不禁感到好奇,馳緒究竟對他做了什麼,才會讓一直喜歡他的林方齊,態度上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是玩兒哪一齣?」他問道。
馳緒對著瑟縮的林方齊抬了抬下巴,寒聲威脅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解釋,他要是消不了氣,這屋子你就甭想走出去了,住到你死為止。」
林方齊聞言頓時崩潰,他在正常工作時間裡,被馳緒的人從公司帶走的。過來住了三天,這三天裡除了基本的食物和水之外,屋子裡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甚至沒有通電,晚上漆黑一片,看守的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