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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ussi!(我也是)”
…
楊琰和戴維斯先生談完了合作的意向,抬頭環顧了一下,看到徐微瀾和一個男人從二樓下來。那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徐微瀾聽了突然頷首笑了起來,笑容自然,又略帶一些矜持。
楊琰看著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香檳,手一抬,便有侍者伸過托盤接了過去。
楊琰整了一下衣袖,邁步走到兩人身邊,主動伸手和男人問好:“蔣先生回國了?”
他的手掌平平地切了過去,掌背衝上,不算一個和善的握手方式。蔣牧淮看了倒也不在意,伸手和他握了一下,道:“兩國輾轉。”
“那今後會時常見面。”楊琰淡淡笑了一下,不等蔣牧淮回應,他餘光看了一眼徐微瀾,伸手攬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失陪了。”他說完先一步離開。
徐微瀾知道他的事情談完了,便和蔣牧淮點頭笑了一下,跟在楊琰身後離去。
第7章 虎口(3)
一路上,楊琰什麼都沒有提,坐在椅子上,手支著頭閉目養神。徐微瀾也無話說,坐在他的對面,手裡握著蔣牧淮的名片,頷首低頭。
夜已深,車子內外都靜得發慌,唯有汽車飛馳在平江街道上帶來的呼嘯聲充斥了整個車廂。
半小時後,汽車駛到徐微瀾家的街區,徐微瀾和楊琰告辭,楊琰沒有抬頭,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只“嗯”地應了一聲。
徐微瀾不再打擾,拿了自己的東西便下了車,目送車子離開後,她這才轉身往回走。
剛一轉身,徐堯便從牆角閃了出來。
徐微瀾看著嚇了一跳,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不在家?跑出來嚇我?保姆阿姨呢?”
“阿姨早就下班了。”徐堯小嘴撅得老高,指了指空空的手腕,“都幾點了,才回家!”
徐堯不同於其他家庭的孩子,說話向來有些老氣。徐微瀾對他的口氣也習以為常了,把他往身前摟了一下,“堯堯對不起,下次姐姐不這麼晚回家了。”
徐堯看著姐姐,眼珠轉了轉終於笑了起來,“下不為例。”他說著一下跳進了徐微瀾懷裡。
徐微瀾抱著他往回走,徐堯趴在徐微瀾肩頭,想了想問她:“你晚上去哪裡了?怎麼穿成這樣?”
徐微瀾不好解釋,便說:“工作。”
“是和那個男的嗎?”徐堯問她。
“那個男的”是楊琰的代稱,徐微瀾曾和徐堯說過,是“那個男的”幫他們還了母親的債務。
徐微瀾點點頭,徐堯嘆了口氣,想了想說:“姐姐,你可別做傻事。”
徐微瀾聽了愣了一下,笑著摸了摸徐堯的頭髮,“怎麼會。”
…
回到家,徐堯已經趴在她肩頭睡著了。徐微瀾幫他脫了衣服蓋好被子,這才對著鏡子開始卸妝。
卸妝時,徐微瀾注意到了脖子上的項鍊,想起忘記把它還給楊琰了。
她將項鍊摘下,找了個盒子放好,再回到鏡子前,驀然看見了胸口的傷疤。徐微瀾愣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傷疤已經平復,只是她膚色偏白,隱隱的疤痕在那個位置卻很顯眼。
徐微瀾有些出神,突然回想起今天下午在車裡,楊琰有意無意的觸碰。她心神不由一晃,沒來由地想到了剛剛徐堯的話。
她現在這樣,算是在做傻事嗎?
…
次日,徐微瀾把項鍊帶去了工作室,工作結束後,她開車去了趟暢銘。到了暢銘,徐微瀾一路暢通地上了總裁室的樓層。
秘書接待了她,說楊琰正在南非客人那裡簽約,請她在辦公室稍等片刻。
徐微瀾想起了昨晚楊琰和戴維斯先生談話的情景,猜測他的合作多半已經達成,心裡沒來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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