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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藥材。同時也多方打聽,昨晚客棧的一些情況。
官府是驚動了,據說郡府衙門親自來人過問客棧的血案。
晚上回到陳藥師的醫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陳藥師親自準備了一桌藥膳。因為昨晚的事情,加上崔小虎重傷的緣故,崔牢頭一家都沒有離開醫館,全天三班倒的在床邊照顧崔小虎。
晚飯間,氣氛有些凝重。倒是崔牢頭先開了口。
“阿秋,小虎的性命若不是你,怕是早就已經這杯酒崔叔敬你了。”崔牢頭說著,眼窩裡面淚水打轉,情緒有些激動。
聶秋趕忙舉起酒杯,道:“崔叔這話說的羞煞聶秋了,若不是因為我,小虎也不必遭這般橫禍。”
聶秋說這話的時候,倒是心中藏著萬分的愧疚。
試著想,如果不是自己,崔小虎一家怎麼會遭了這般橫禍?崔小虎重傷,幾乎丟掉了性命!自己貢獻出來半根人參,卻也是理所應當。再者說,這些年崔牢頭家沒少幫襯自己和母親,兩家人關係很近,半根人參聶秋倒還不至於心疼。
“明日便是鄉試比考的日子,你早些休息,做足了準備!那何家人不願意讓你出現在擂臺上面,明日便要給咱們公主坪長長臉!”
陳醫師祖上本就是公主坪人,只是父輩離開了公主坪,在朔州城紮下了根。
聶秋點了點頭,目光凝重,道:“放心,明日鄉試,便是何家血債血償之日!”
一天過去,來到朔州城的第三日,鄉試大比便已經拉開了序幕。
朔州城周邊十里八鄉,共一百二十名童生修士蓄勢以待,早早的準備下來。
朔州城中央的廣場,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搭好了一面擂臺,專門是為了今日的鄉試比考做的準備。
鄉試的擂臺下面,旌旗飛揚,十里八鄉湊熱鬧的人都來了,幾乎將大半個朔州城圍的嚴嚴實實。擂臺下方,民眾和隨童生一起前來的家屬,一個個萬眾矚目。
而擂臺的另外一邊,搭建了一所涼棚高臺。高臺之上,十里八鄉有頭有臉的人全來了。而這一屆鄉試的主考官,卻正是北郡太守,方清平,方大人!
“今兒來的人可不少喲。”
“可不是咋的,今年的鄉試湧現了不少優秀的童生,你沒看衙門張貼的榜嗎?坊間更是開了盤口,都在賭今年鄉試解元頭魁會是誰呢。”
“還能有誰?自然是公主坪的何老爺家的大公子何遠了,六歲入淬體一層,十歲進階淬體二層大圓滿,如今十七歲,卻也已經是淬體三層的境界,今年鄉試我就看好何家的大公子。”
“這話倒是不假,何家公子修為實力遠在其他修士之上,的確是今年奪魁的解元熱門之一。”
“切,你們這都不懂了。哪年鄉試不出幾個黑馬。大熱必死,何家公子雖然修為精湛,遠超其他修士童生,可是這人品就”
“噓,你找死啊,何家據說和北郡太守治下的別部司馬關係極好,這話要是讓人聽到了非得拔你的舌頭餵狗不可!”
“老子說的是實話,我就不信那何家人還能把我怎樣?沒王法了!”
“弱智,何家在北郡不好說,但在朔州城還真就是代表著王法呢!”
臺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而擂臺上面卻也走上了一百多名參加鄉試的童生。一個個器宇軒昂,拿捏的架勢十足,站在擂臺之上,一個個都是難得的少年才俊。
北郡太守大人坐在涼棚下,暖冬的太陽灑在他的肩頭,看著擂臺上一百多名參與比考的鄉試童生,臉上也忍不住的掛著些許滿意的笑容。
他任北郡太守數載,在北郡根深蒂固,儼然有了那麼一點封疆大吏的氣勢。這些年北郡人才層出不窮,整個大唐無人不知。甚至是遠在盛京的那位聖上,也對於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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