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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面不知道怎麼回事,酒樓的掌櫃半點動靜也沒有,只聽到隔壁廂房一間間被破開的聲音還有人聲爭執,但是沒有一個說要報官的。沈芸姝擰著帕子,心裡疑惑,怎麼這年頭看戲比面子重要了?
沈芸姝伸著脖子望著廂房的門,耳朵一動一動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聽到隔壁的大姐們忽然和人吵了起來,但是也沒吵上幾句就消停了。
沈芸姝這才慌了。
她出來的事情她娘是知道,可是她娘以為她要去買硃砂。要是今日她和男子在一處吃飯的訊息傳出去,她不知道要被她娘數落成什麼樣子。哪怕對方是嚴少司,估計她娘也會讓她收拾行李打包住進鎮南王府去。
她娘才不在乎什麼事實呢,她只會覺得女子名節最為重要,失了名節也就沒了全部。
當然,她的名節和她孃的面子有關。
「嚴哥哥,你是會輕功的吧?要不,你從窗戶翻出去?」
嚴少司難以置信的看著沈芸姝,他面色痛心道:「你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我給拋棄了?」
「不然呢?」沈芸姝說著就站起身來將嚴少司往窗邊推,「好哥哥,你受我一句『哥哥』,當然要保妹妹平安了,妹妹的名節可是大事,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嚴少司一邊被她推著往窗邊走一邊聽她鬼話連篇。
「你說的話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正逢外面搜房的人已經到了他們的廂房面前,對著他們喊道:「裡面的人快把門開啟!我們家小侯爺要查房抓人!」
「你快點快點嘛!」沈芸姝急得不行,伸手在他胸前一頓推搡。
外面的人靜等了一會兒,見裡面沒有人動,他們也不是個耐心的主,還有其他的廂房等著他們排查呢,於是一腳踹開房門。
嚴少司長手一撈,扯過牆上的帷帽戴在沈芸姝的腦袋上,動作不過須臾之間,快得沈芸姝自己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自己的視線就被帷帽的白紗擋住。
於是一腳踹開房門的人和外面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只看見廂房裡有一男一女立在窗前,女子雖然戴著帷帽看不清面容,但是她和男子貼得那麼近,像是恨不得藏在男子懷裡似的,且男子胸前的衣衫還是凌亂的!
這妥妥的姦夫□□被抓姦的場景啊!
踹門的人眼睛都直了!
「小侯爺!我們抓到了!奸|夫|淫|婦!」
???
沈芸姝倏地將嚴少司推開,什麼奸|夫|淫|婦?他們都沒認人呢,怎麼就把這罪名掛在他兩身上!
嚴少司摸了摸鼻子,心想沈芸姝肯定要氣死了,不是現在就是馬上。
果然,他剛這麼想,沈芸姝就一腳踩在他的腳面上。
「怎麼辦啊!剛剛讓你走不走,現在想走走不掉,還連累我!」
嚴少司隔著那層白紗都能想像得到她氣得通紅的小臉,五官都燒紅的樣子。
「哎哎哎!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怎麼還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打情罵俏呢!要不要點臉了!」
沈芸姝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腳,將鞋面藏在裙子裡。
這簡直是她十五年人生中的巨大轉折,她從沒有經歷過這麼令人揪心無語的場面。尤其是被人指著說「□□」。
蒼天,這一切都拜嚴少司所賜!
「哎,那個奸|夫長得可真好看,換成是我,我也不要樓下那個腰肥膀粗的啊!」
「是啊是啊!要是換成我,別說打情罵俏了,我先脫了他的褲子!」
沈芸姝聞言,仗著別人瞧不見她的臉色,大刺刺的看向嚴少司的褲子,心中疑惑,怎麼喜歡一個人是要脫對方的褲子?
她本以為自己有帷帽遮掩,沒人發覺。誰知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