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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菲，我把那張盤放下說：&ldo;君子不奪人所好，還是你留著吧。&rdo;

萬綺珊呵呵一笑，說：&ldo;我可沒說我好這個。不過，你這人挺有意思，我倒是覺得，你和他們不太一樣。&rdo;

&ldo;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吧，我只是沒你認識的那些人有錢罷了。&rdo;

&ldo;也不是，&rdo;萬綺珊把盤又插進去，沉思了一下說。&ldo;我總覺得你這人身上有種屬於過去的東西，真的，我一眼就發現了。你和他們真的不一樣，你像是活在過去的某一個世界裡的人。&rdo;

&ldo;沒有吧，我天天都活得很現實，你看，胡一平那有免費的酒喝，一叫我我就過去了。&rdo;

萬綺珊搖頭。&ldo;那不是你的真心話，我總覺得，其實他那樣做有點欺負人，那樣半夜叫一個人過去給他開車什麼的。當然，你們是好朋友，義氣為重，可是我總不相信你是那種可以接受這個的人。&rdo;

我乾笑兩聲，以沉默還對應萬綺珊試探性的問題，有關我是個什麼人這樣的問題，其實再深究起來都是世上最無聊的事。

車快到茶樓了，我給她指了指方向，萬綺珊將車往裡拐，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漫不經心的說：&ldo;我問你個事，希望你要如實回答，好不好？&rdo;

&ldo;說吧。你要是問拉登在哪兒什麼的，我就得編了。&rdo;

&ldo;是這樣，&rdo;萬綺珊把車停下，卻不急於開啟電動車門。&ldo;在你和那些人的心目中，是不是認為我和胡一平有那個關係？&rdo;

&ldo;哪個關係？&rdo;我明知故問。

萬綺珊掠了掠頭髮，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窗外，必須承認，這個動作十分性感招人，連我的心都為之一顫，於是更充分理解了老胡為什麼會對她如此窮追不捨！萬綺珊望著窗外，語氣更加漫不經心的說：&ldo;我想昨天老胡一定是氣壞了，他可能精心組織了這個局面，卻讓我給攪了臺。不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真的不喜歡昨晚上的那種氣氛，這個城市裡的有錢人都是土包子，以為擺闊和粗俗就是一種可以征服別人的力量，我很反感。你認為呢？&rdo;

我攤開雙手，假裝若無其事的說：&ldo;我倒覺得還好。那氣氛多熱鬧啊！&rdo;

萬綺珊嘲諷的撇了一下嘴，說：&ldo;不會吧，當年以寫批評報導而聞名一時的李文波大記者，現在怎麼會變得這麼虛偽？&rdo;

她這番話讓我著實吃了一驚，難道她知道我的過去？我正想問她什麼，萬綺珊用手敲了敲車窗，然後向前一指說：&ldo;那人是誰，你朋友吧？&rdo;

我抬頭看去，透過車窗看見趙清明正站在茶樓門口，向我們的車裡望了一眼，眼神銳利而懷疑。

7

&ldo;我看過一份資料，說在中國，是大學生們在製造著網路色情。&rdo;趙清明給我倒上一杯茶，分析說：&ldo;起先我覺得這個說法有些偏頗，但最近我信了。前兩天我剛從浙江回來，聽那裡的高校負責人說，今年全省搞網上掃黃活動，法院處理了十幾起網路販黃案件，居然有80％的涉案人員都是大學在校生。我還看過一份資料統計，說是大學生中有40％的人曾上過黃色網站，我覺得那資料太保守和虛假了，事實上應該是80％甚至是100％。&rdo;

&ldo;大學生是網路色情的主力軍，這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可是胡東東他剛上高二，這麼小的孩子，現在就迷這個，那將來怎麼得了？&rdo;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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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線上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