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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簡源你怎麼還沒走,在跟誰說話呢?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林子安穿著鬆散的睡衣,抓了抓微卷的頭髮,打著哈欠走出來,眼睛半眯著往門口看。
他看清門口的來人時,不由地睜開了迷濛的雙眼——江念穿著常服,普通的休閒服襯得他手腳修長,就這麼站著都撩得林子安有點心癢癢。
簡源和江念面對面站著,兩人之間似乎冒著□□味兒。
林子安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一遍,目光落在了江唸的身上,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你怎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您點的修羅場已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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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怎麼來了?」
江念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簾,語氣與剛剛劍拔弩張的氣勢截然不同,竟隱隱透出一絲委屈。
「你生病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就讓吳叔送我過來。」江念頓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我太煩人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要走,手腕卻被人握住了,那人的體溫很高,江念覺得自己那塊肌膚似乎要燒起來了。
「吳叔呢?」林子安問道。
吳叔是江念家裡的司機。
江念低著頭不看他,「我讓他先回去了。」
林子安皺眉將他拉了進來,「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明天再走吧。」他說著轉頭朝一旁面色複雜的簡源說,「你先回去吧,這麼晚阿姨該擔心了。」
簡源張了張嘴,看到兩人顯得很親密的動作,眼神有點暗淡。
「好吧,你記得把雞湯喝了。」
「行,我知道了。」林子安頭也不回地應道。
簡源盯著他看了半晌,對上了江唸的目光,那雙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不由地握緊拳頭,轉身開門就走。
門被人從外邊帶上了,封閉的空間裡只剩林子安和江念兩個人,氣氛莫名的有些古怪。
林子安伸手想拿過他拎著的保溫盒,對方卻掙開了他的手,低著頭把保溫盒擱在餐桌上。
林子安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伸出手捧住他的臉,迫使他的眼睛看向自己,卻被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嚇得手足無措。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江念想別過臉卻被林子安阻止了,他的面部有一絲僵硬,半晌才低聲答道:「我今天發,發情期剛剛打了抑制劑。」
林子安呼吸一窒,他剛分化沒多久,還沒有經歷過發情期,但是這種事肯定不會好受。
他心裡除了心疼的同時還有一絲動搖,江念把他放在第一位的關心讓他觸動不已。
林子安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姥姥家裡,那時候姥姥姥爺還在,他一年到頭還能和李璐見上兩面,但是那些記憶已經變得模糊。
他卻清晰地記得夏日夜晚裡,姥姥帶著老花鏡坐在床頭給他念書本上的童話故事。那聲音又緩慢又輕柔,撫平了他高燒帶來的頭痛,隱約和那道輕緩的日文歌重合起來。
前不久的兩次意外,恰好都是江念陪在他的身邊,宛如命運安排好的一般,一點點觸動著他的心。就好像一個常年月累害怕被傷害而緊緊封住的蚌突然試探著開啟了一點縫隙,而溫熱的流水像是給他的回應,滋潤了險些乾涸的內裡。
歡喜的同時卻又因為害怕失去而感到惶惶不安。
林子安閉了閉眼睛,壓下心底洶湧的情緒。
他語氣半是憐惜半是責備地說:「那你還大晚上跑出來,多不舒服啊。」
江念將他的手握住輕輕地放下來,然後雙手環在他勁瘦的腰上,將人攬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