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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好的，你別反悔了。」江近說，「我都忍不下去了。」

「不反悔。」季段說著，耳廓漲得通紅。江近唇角揚起弧度，湊到他耳邊說，「哥，你真好，我好喜歡你啊。」

「嗯。」季段看他，眼裡墜滿了光。

「哥，你眼睛真好看。」江近挖了一勺蛋糕進嘴裡，繼續說。

季段應：「嗯。」

江近眨了眨眼：「哥，你怎麼只會嗯，我誇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誇我一下。」

季段停下來，眼睛落在他臉上，看了一眼：「你長得真好看。」

江近說：「只是好看嗎？」

季段默。除了好看這個明顯的優點之外，他還真不好說他有什麼特別明顯的優點。頓了一會：「你性格很好。」

「哥。」江近微愣，然後噗笑了出來，頭一回有人說他性格好，這倒是新鮮，他眉挑了一下說，「你確定我性格很好嗎？」

「確定。」季段說，「你很好。」

江近看著他認真的臉，他長相俊美，性格有些冷淡，但是對他是挺好的，也不擅長撒謊，心底莫名有些煩躁，抱起還沒吃完的蛋糕，「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季段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吃著剩下的蛋糕，奶油吃起來很甜膩。

門被敲了敲，季段起身開門，是季漫。

季漫看到他桌子上的蛋糕：「誰給你買的？」

季段沉默不語。

「是江近嗎？」季漫繼續說。

「是。」季段點了一下頭。

「你以後別跟他走那麼近了。」季漫說，「你們在一塊影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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