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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囚徒到省委書記》禁地27(3)
喬含看看鬥得也夠火候了,便擺出一副菩薩假面來,要不鬥你也不難,你得說真話這東西是哪兒來的,都是誰玩過。大美人一看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哪裡是讓我說真話,這不明明是讓我說假話把她們掩護下來嗎?要把她們說出來還能有我的活路嗎?東西在自己手裡不說出來源來當然過不去,就自己大包大攬了,說是她入所帶來的。人們說入所時所有東西包括身上的衣服口袋都搜查過,你怎麼能帶進來?她沒法只好說當時就在下身裡插著。這下那些人放心了,便義正詞嚴地罵她不要臉是個騷貨爛貨,著著實實打了她一頓,真正的來源再也沒人過問了。這時喬含才算罷手。她本來是罪魁禍首,但卻兩頭兒落了好人:隊長那邊,說她鬥爭最堅決;她那些同夥說她夠朋友,保護她們安然過了關,更死心塌地地當她的腿子。她真可以說是左右逢源、稱心如意了。
不過她也有不如意的時候。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禁地28(1)
王雅蘭就是喬含最大的一塊心病。全隊裡只有王雅蘭公開不買她的帳,明顯地瞧不起她,有時還頂撞她。但以前因為王雅蘭戴著&ldo;花崗巖右派&rdo;帽子,是全隊有名的死硬分子,不買帳不要緊,她可以隨便鬥她。既可以在隊長那裡立功,又可以解心頭之恨。可是現在不行了,王雅蘭眼看又成了新的紅人了,不認罪那一碼事沒人提了,成了什麼電氣化能人,工具改革運動的積極分子。她再也不能隨便動她了。你看她神氣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她在外邊幹什麼也不匯報。出工時姓白的一來她就跟走了,一男一女,乾柴烈火,獨來獨往,還能有什麼好事?那姓白的準不是好東西,要不起淫心他這麼關心一個死硬分子幹什麼?這不是瞪著眼睛讓他們去勾搭嗎?我還沒有這份福氣呢,你王雅蘭倒吃到嘴裡了。好!你等著早晚還得讓你進禁閉室。
喬含經常不出工,住在隊部辦公室。收拾得窗明幾淨,隊長來了在這裡辦公,找人談話,瞭解情況,她都在場。什麼情況也瞞不了她,隊長也不想瞞她。她的行動是自由的,願意出工就到工地走走。這一陣子她為抓住王雅蘭和張強雲、白剛的把柄,經常去草繩廠轉悠。可是費盡了心機,仍然沒有一點蹤影。只是發現收工後白剛有時也在草繩廠不走,她想收工不回去裡面一定有鬼。所以便不時的在收工以後,在草繩廠外面隔著玻璃偷偷窺視。
那時草繩機的電氣化正在緊張施工。原來的草繩機非常笨重,完全靠腳蹬,上機子的婦女,蹬一天機子下來,回去連上床都很困難。這麼重的勞動,加上吃不飽,身體都很虛弱。在各地還沒鬧浮腫的時候她們就最先鬧起了浮腫,許多婦女還沒了月經,所以人們都盼著電氣化。新的電氣化也很簡單,就是用一根地軸把24臺機子連結起來,用一臺馬達帶動,操作的人坐在那裡只管用手往裡續稻草就行了。這一改革使勞動強度大大降低,工效可以提高六七倍。安裝試驗時,張強雲、白剛透過隊長從婦女隊抽了一個班長吳小金幫忙。
她原來是工人,幹過機器活。想將來讓她當維修工,簡單的活就可以靠她了。當然她也願意幹這個又輕閒又自由的差事。她是個天性活潑開朗的姑娘,但有些輕浮,和男人們無拘無束,幾次搞物件都被人耍弄了。她沒有接受教訓,仍然和一些小夥子來往。其實並沒有太出格的問題,不過那時人們對男女接觸特別在意,便以流氓問題送來了,這時她才21歲。
有一天,第一排電氣化的機器完全安裝好了。白剛想借中午人們休息的機會去試機器,仔細檢視每臺機子的運轉情況。他知道叫王雅蘭她準不幹,便找吳小金一起去了。吳小金正願意單獨和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這個有名的白班長,更是她仰慕的物件。在&ldo;女兒國&rdo;裡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