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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

&ldo;你還記不記得隔天早上我背部和腿上有淤青，記不記得？&rdo;

他說：&ldo;你說洗澡時候摔的。&rdo;

&ldo;那麼你現在再想一想。&rdo;

兩人對視，雨聲清晰地敲打在耳邊，微弱日光投在地毯上，投在靳譯肯的手臂上。

他靜默了足足有一分鐘，終於像回憶起什麼，說：&ldo;那晚。&rdo;

龍七點頭。

他這時的表情才產生細微變化，眯著眼低了會兒頭，再次向她確認：&ldo;我沒戴？&rdo;

&ldo;你沒戴，我也沒吃藥，因為我睡到第三天才醒。&rdo;

&ldo;那晚上我……&rdo;

&ldo;超過兩次。&rdo;龍七乾脆利落地回他。

事到如此，靳譯肯只是看她，長久地看他，龍七也看著他，而在她即將開口說接下來的話時‐‐

他的手機突然來電話。

龍七收住話，讓他先接，他的大腦大概正在運轉，接也接得三心二意，來電或許是他家裡人也或許是白艾庭，但從他心不在焉的口氣聽不出準確物件來，他講了幾句就掛，隨後繼續把注意力放她身上，龍七這時醞釀完了問：&ldo;打算怎麼後續？&rdo;

靳譯肯沒立即回答，她展開主動性補充：&ldo;生是肯定不可能，以我們兩個的條件和各種環境因素來講都不實際，何況你肯定也不……&rdo;

&ldo;我要。&rdo;他打斷，思路還沒理出個頭緒來，但非得先佔個意見，&ldo;你先別定主意，我要的。&rdo;

龍七的話遏制在喉嚨口，兩個人再次陷入短暫沉默，幾秒後她再次開口：&ldo;可是靳譯肯你也知道，你家裡如果知道這事兒你就完了，你在學校裡也完……&rdo;

&ldo;這些我知道。&rdo;他特別懂這些，他比她成熟比她聰明比她心思敏捷，他也在想家裡的狀況，也在考慮學校的反應，他一開始是懵了，但是現在腦子開始動，只是思路和龍七反了方向走，還指示她：&ldo;你去坐著，先別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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