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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灣路的別墅,是我和蘇紹愷結婚之後,蘇紹愷專門給我買的房產。
結婚之前,他的事業遇到重大的問題,差一點他就要永遠的失去了蘇氏集團。和我結婚之後,也總是早出晚歸,並且就連白天都會有陌生人到家裡大鬧。
蘇紹愷為了保護我,就讓我自己搬了過來,他一有空就會回來看我,只是他有空的時候,非常的少。
為了更好的照顧我的起居和安全,蘇紹愷給我安排了一個保姆和一個保鏢。
保姆何嬸陪了我三年,對我自然也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對我就像對待親女兒一樣的何嬸,今天也是變了一副模樣。
我在別墅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何嬸才姍姍來遲。
她見到我已經沒有往日的親近,反倒是一臉冷漠的問我:&ldo;你怎麼回來了?&rdo;
&ldo;何嬸,我……&rdo;見到何嬸,我像見到了親人一般,真的是欲語淚先流。
&ldo;何嬸,我想回家換一身衣服。&rdo;一句話我哽咽著說了好久才說清楚,我抓著鐵柵欄,這才勉強站穩了身體。
&ldo;你走吧,這裡已經不是你的家了,明天許小姐就會搬過來了。&rdo;何嬸皺著眉頭,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何嬸口中的許小姐,難不成是我的親姐姐許婉清?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了,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我的確已經一無所有了。
我順著鐵柵欄滑落跌坐在地上,像條喪家之犬一樣。我哭到渾身發抖,喉嚨沙啞,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沒有人會心疼我。沒有了蘇紹愷的許亦如什麼都不是了。
何嬸最終還是有些心軟了,&ldo;行了,你趕緊換身衣服,然後把你的私人物品都帶走。不然明天許小姐一到,你的東西還是會被扔出去。&rdo;
我點了點頭,拖著病體走進了這個家裡。
豪華的裝修,細緻的擺件,包括庭院裡的花,哪一樣不是出自我的手。
只是,這裡以後都不會屬於我了,想想都覺得心酸。
可能裝修會被拆掉,擺件會被丟棄,就連花都會被連根拔起,連同我一樣,被徹徹底底的清掃出這棟別墅。
我沒敢洗澡,只是用毛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身子。我穿著乾淨的衣服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望著這長長的樓梯,不禁想到了我摔下樓的情景。
正當我還深陷在回憶裡無法自拔的時候,我聽到了何嬸在樓下喊蘇紹愷的聲音。
&ldo;先生,您怎麼突然回來了?&rdo;聽聲音,何嬸明顯慌了。
蘇紹愷抬頭朝二樓看過來,正好與我四目相對。
蘇紹愷用手指著我,勃然大怒的質詢何嬸:&ldo;她怎麼會在這裡?我說的話,你當耳邊風是不是?&rdo;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依舊是手工高階定製。
蘇紹愷是個偏執狂,襯衫必須乾淨沒有褶皺,西裝必須穿指定的牌子,皮鞋必須鋥亮的沒有一絲灰塵。
可是他不喜歡打領帶,所以家裡從裡到外都找不到一條領帶。
我曾經在他生日的時候送過一條領帶給他,他雖然表示很喜歡,但還是一次都沒有打過,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裡。
但是今天的蘇紹愷第一次穿西裝的時候打了領帶。
&ldo;何嬸,趕緊把這個女人的東西都扔出去,我不希望婉清回來的時候,還在這個屋子裡看到別的女人的東西。&rdo;
蘇紹愷一臉嫌棄的皺著眉頭,看來是對這裡面的物件和人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