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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竊案真的發生了,那麼,負責保管鑰匙的松浦會是第一位被懷疑的人。因為,再怎麼說,不可摔沒有鑰匙而潛入休息室內。
在這種情況下,松浦自是無法沉迷於推理小說的世界裡了。兩個半小時的演唱終於順利結束了。途中,有十分鐘的休息,三位少年們皆說他們奉命至休息室拿東西,而向松浦借鑰匙。
當時,松浦陪著他們,開門後,還一直監視著三人的行動,亦未發現有任何可疑跡象。
除了休息時間外,沒有人向松浦借鑰匙。那是當然的,因為,演出前大原和牧口的態度,等於是帶有侮辱的意味!大家自然不想有任何可能被懷疑的行動了。即使是三位少年,甚至谷山,也都極力避免接近無人的休息室。
巡迴演唱的最後一場結束了,在擁擠的休息室內,人們雖然互道辛苦。但,聲音卻都充滿了喜悅和鬆弛感。
&ldo;看起來似乎沒有異常。&rdo;注視著洗手抬下的手提箱,牧口輕輕笑著。
他慢慢走過去,開啟鏈鎖,將手提箱拿至桌上,對正號碼,開啟箱蓋。摸著最上面的唱片,牧口環視四周一眼,並沒說話。
大原邊脫下舞臺裝,邊看著箱內。雖然默默不語,但是,包括松浦在內的七個人,也都表示了強烈的關注。
牧口輕輕拿出唱片,底下是和剛才蓋箱蓋時完全相同的狀況。不,正確的說,有幾樣小東西掉落箱底。這也難怪,手提箱是把手朝上縱放!
&ldo;皮夾子還在。&rdo;牧口說著,將黑色皮夾子遞給大原。
輕輕看了裡頭一眼,大原臉上也浮現滿意的微笑。將皮夾子收入內口袋。
一旁靜觀的人都覺得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這時,兩位樂隊跟班趕去收拾樂器了,現場只剩松浦、牧口、足立、谷山、野川,及西井幸一等六人。&ldo;
當然不可能發生意外了。&rdo;松浦想。
在那樣嚴密的防備下,錢是不可能被竊走。更何況,嫌犯也不可能故意來到已布好陷阱的現場!
一行人趕回投宿的旅館。這時,演唱會已告全部結束,明晨,所有人都將搭上開往東京的列車,每個人臉上都隱藏不住喜悅的笑容。
預定晚上十時,在大廳舉行會餐。大原為了打發會餐開始前的無聊時間,邀松浦去咖啡廳喝咖啡。除了松浦外還有牧口和谷山。
圍坐在圓型咖啡桌四周,幾個人閒聊著。
沒多久,話題轉到了皮夾子之上。大原說:&ldo;金澤所發生的竊案,對我而言,造成很大的打擊。因為,這次巡迴演唱,一切由我負責。伊崎確實帶來困擾,但,後來我仔細一想,也感到非常懊惱,總希望能抓到嫌犯的馬腳,才會有今天的這一幕。&rdo;
三十歲左右,面板粗黑,看起來很不健康的谷山問:&ldo;嫌犯果然在我們這行人之中嗎?&rdo;
&ldo;只能這樣認為。&rdo;牧口接著。&ldo;雖然被竊走的金額不多,可是,一想到身邊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心裡就覺得很不舒服。&rdo;說著,他緊皺眉頭。時而,眼光中掠過一絲陰翳。畢竟,他是大原的得力助手,在演藝圈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ldo;就是他的建議,我才決定用十萬元來引誘出嫌犯。&rdo;大原看了牧口一眼。&ldo;坦白說,這也算是開個玩笑,嫌犯不可能那樣輕易上鉤的。&rdo;
話題又換了。四個人之中,有三位是經紀入。松浦忽然暗中拿自己和其他三人比較。
自己做事不積極,唯一可取之處就是不計較。相對的,牧口全身散發出強烈的鬥志。至於谷山,則是另一完全不同的型別。
根據傳聞,谷山的私生活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