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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刻簪的時候弄傷的,一股暖意傾刻湧上心頭,她拿過錦盒,似有千斤重,看著眉開眼笑的少年,用力的將即將漫出的眼淚逼回眶,揚起燦爛的笑臉:“喜歡,姐姐太喜歡了。”
“我替你戴上。”高畫質聞言,笑得更歡。
許榮華坐下,高畫質將簪子簪到了她的髮間,那是一朵荷花的雛形,雕刻得非常精美,許榮華看著既不張揚又起畫龍點晴之妙的木簪,由衷的喜歡。
高畫質在一旁得意道:“怎麼樣,我的手藝不比工匠差吧,本想用黃金打造的,可是後來一想,長姐你性比荷花,高潔似蓮,怎會喜歡那些個俗物,所以特地選了上好的金絲楠木雕刻這個簪子,如此,可不比金銀價值低噢。”
“別說是金絲楠木,就算是用稻草編成的,姐姐也喜歡。”許榮華站起身理了理雲鬢:“走,我們讓母親也看看去。”
“我可不去,你自己去吧。”高畫質嘻笑著掙開了她的手:“萬一母親相中了,讓我也給她雕一隻,那我可不累死了,我先出去玩會,和詩友們約好了,茶樓相見。”
“去吧,小心點,早點回來。”許榮華第一次覺得,自己活過兩世均冰冷的心有了一絲牽掛,這個弟弟,當真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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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十天轉瞬即逝,榮國公的壽誕很快到來。
許榮華早早起床任年錦容為自己打扮,原本有梳洗的待婢,年錦容卻不放心,唯恐別人弄得不妥貼,非要親自替許榮華梳妝,惹得高畫質在一旁打趣,直嚷著母親有了姐姐以後就重女輕男,不管他這個兒子。
安南王哈哈大笑,直斥他傻小子,許榮華知家人打趣,也不生惱,端坐在銅鏡前享受的看著,任由年錦容將她的一頭烏髮堆積盤起。
年錦容所扎的是一個墜馬髻,烏亮的黑髮被她傾在了一側,戴上高畫質所贈的那隻木簪,看上去清麗脫俗,分外動人。
年錦容開啟了胭脂盒,左右各自替許榮華塗抹了些:“今日你外祖壽辰,太素淨了總歸不好,金簪銀簪你嫌重了些,可以不戴,但這胭脂,一定要淡淡塗點,若不然,會惹得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非議。”
年錦容見許榮華不語,又解釋道:“不是孃親怕事,只不過,你正值花樣年華,離國這般大的女子,多半都定親了,而你還未有著落,孃親想著,有個好名聲,總歸是好的。”
年錦容這話,似乎不知原主在京中名聲如何,更不知她與太子之間的糾葛。
說起原主對太子,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未見真人,只見一副畫像,便愛得死去活來,屢次要到東宮相見,更是與其它愛慕太子的貴女相爭,逼別人退出選妃大典,那種愚鈍簡直讓人不齒,年錦容若是知道了,只怕會傷心的吐血。
許榮華想了想,總歸是要知道的,不禁嘆了口氣,如實道:“母親,你回京之後,難道就不曾聽說過一些什麼,關於我與太子之間的一些傳聞,還有上次……”
“母親誰的話也不信,只信榮華一人,你說不嫁太子,母親便相信你是真心不想嫁他,還有你與那安平郡主打鬥一事,母親相信,必是她欺人太甚,不是我榮華的錯。”
年錦容坦護的話令許榮華一時怔住,半晌無語。
直到安南王在一旁道:“今日岳父大人壽辰,高興的時候,說這些幹什麼,倒不如想想,等會送什麼賀禮好。”
年錦容一邊替許榮華點脂一邊笑道:“那賀禮你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怎如今又提。”
“哎。”安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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