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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黎的目光下,少年漸漸冷靜下來心如止水,卻在這種玩笑一般的承諾裡鄭重的點了點頭。
唐黎心想這孩子別的不說,貼心熨燙這點真是沒話講,簡直乖的離譜了。
「你家估計是住不下去了,既然你人都是我的了,就去樓上找間房間睡。我一會兒傭人來了我讓她給你收拾一下」他突然停下來想了想,「對了,之前我看你在公園裡撿破爛。你沒在上學麼?」
薛顏珂搖了搖頭,母親出了事以後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沒了。除了騰出醫藥費以及養家糊□□外,他還得照顧母親。這種情況下上學簡直成為了一種奢望。
唐黎蹙眉臉上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有點想開口罵人。但到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示意薛顏珂可以關門出去了。
唐黎的家很大,在市中心有一套頂層二樓帶天台的房子,裝修風格極盡簡約有著一種乾淨舒適的感覺。薛顏珂沒開燈,在陌生的房子裡摸索著上了二樓,思考了一下推了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卻沒有太多裝飾。一條白紗窗簾遮擋了落地窗,只有一個落地燈和一張潔白乾淨的床。可能是因為經常有人來打掃,房間一塵不染乾淨而整潔。
薛顏珂讓自己撲倒在床上,身體深深的陷入了柔軟的床褥之中。嗅著被單裡消毒液的味道,慢慢的薛顏珂開始放鬆下來。
他沒有和唐黎說,其實他自己之前在演戲的時候很害怕,極度的緊張被波瀾不驚的面容所遮擋。他反覆告訴對自己說要演的人就是自己,他只是在做平常的事情而已。在一些誇張的表演中他又脫離開自身告訴自己那是假的。隨即露出真假間交錯的微笑。他沒有經過任何演出的訓練,卻似乎做的比誰都好。
少年不久前還在城中公園低著頭揀破爛,已經從學校輟了學忙苦苦維持自己活下去。回家是毫無知覺的母親,水泥牆圍起來黑暗的地下室透露著發黴與絕望的味道。前路一片渺茫,灰暗的色彩幾乎要壓垮他。而轉眼間他沉溺在一片潔白裡,落地床外的月光安靜的透過白紗窗簾,溫柔的落在床腳一片清涼的銀色。
唐黎家房間很多,但他選了一間正對著書房樓上的房間。閉上眼想像著這張床以下,這道地板以下。那個人在溫暖明亮的的燈光中寫寫畫畫,時而蹙眉時而微笑,總是帶著飛揚跋扈的眼神讓誰也不能否定他。
這麼一想,真的讓人安心得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住下來以後的節奏就是培養感情麼麼噠了。先過渡一會兒把生活一類的安排好,苦逼的日子已成為往事,踩著唐金手指黎的薛小少年可以繼續進行養家餬口為老婆的偉大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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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
薛顏珂大清早就被彷彿根本沒睡覺的唐黎給叫起來了。唐黎站在門口一臉別人欠了他五百萬的表情扣了扣門,一張缺乏睡眠的臉白得像紙一樣,在下眼瞼微微有些陰影,更顯得他女氣得如同怨婦一般。
唐怨婦昨天接到巖巖通知,說有幾個公司旗下的明星合約到期了,其中有幾個表示不願意留下了打算另謀高就。這些人要走也只能走,且走的名正言順誰也留不住。因為這些合約續約和解約的事情,唐黎一直煩得不行。可又沒辦法,誰讓別人簽的又不是死契。
這時候薛簽了死契顏珂小少年洗漱完了,還帶著一點沒睡醒的迷糊站在唐黎面前,乖乖等著他吩咐要有什麼安排。
看著面前只到自己胸前的小孩紙,本來煩得不行的心情突然舒暢了不少。唐黎伸手虎摸小孩的頭,非常滿意柔軟頭髮帶來的舒適感,不知道此時的他猶如撫摸著哈巴狗的慈禧太后一樣。
唐黎摸著薛顏珂的腦袋不撒手,人孩子脾氣好也隨他擺弄,他開心就好。唐太后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