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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尼姑!想嚇死我!”
月靜圓胖的身子輕捷的躍起,在空中做了個華麗的轉身,接住枕頭,扔了回去。琉璃在旁笑著誇獎道:
“月靜師父比上次跳得好看多了,功力又有長進了!”
秋月也走了進來,笑著對月靜說道:
“月靜師父,請先到東廂坐著,讓琉璃泡了茶給你喝,姑娘穿了衣服就過去。”
“秋月真是個體貼的好丫頭。”
月靜圓臉上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誇了一句,轉身去了東廂。
片刻,李青穿了衣服,來到東廂。月靜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裡,腳放在腳榻上,旁邊的小几上放著茶水,裝松子的盤子放在腿上,眯著眼睛,正剝出一粒粒的松子瓤扔進嘴裡。
李青走過去,在羅漢榻上坐下,琉璃笑吟吟的泡了茶送上來,李青端在手中,歪著頭看著月靜,眼珠微微轉了半轉,認真的說道:
“靜兒啊,幾天沒見,你好象又胖了呢!”
月靜象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啊?真的?!”
衝進裡間取了面靶鏡出來,上上下下仔細的比量著,秋月和琉璃都笑彎了腰。月靜對著靶鏡又上下比量了一番,才回頭懊惱的說道:
“昨天下午我看師太累了,就去做她愛吃的什錦飯孝敬她老人家,我一邊做一邊就聞著香,多嚐了幾口,結果嘗沒了,只好又做了一份才給師太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覺得又胖出來了,青青眼睛最厲害,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李青笑不可支,手裡的茶差點抖出來,秋月在旁忙忍著笑,上前接過杯子放在几上,李青微微示意,秋月笑著回身,招呼著聽雪和琉璃退了下去。
月靜坐到了李青旁邊,用帶著些興奮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青青,你要的人選,找到了三家。”
李青眼睛一亮,示意她快說,月靜又往李青身邊湊了湊,低聲說道:
“一家是淮陽王嫡出三子,今年十七歲,一直說是命相上不能早定婚事,一家是吏部尚書周家嫡四子,今年十六歲,還有一個是南陽侯嫡長子,本來是訂了親的,後來兩家只說是八字不合,悄悄的退了。”
李青聽了,慢慢盤算著,淮陽王是皇上同母弟弟,但為人低調,從不參政,雖說妾侍眾多了些,卻是極尊重王妃,嫡出的兒子除了長子,就是這個三子,倒是個絕好的選擇,只怕門第太高,對方不肯求娶,吏部尚書是三皇子的人,這麼早就站隊過於愚蠢了些,不是個安全長久的人家,南陽侯早年一直守邊,近三十才生了嫡長子,軍功卓著卻聲名不顯,都說他粗魯不通學問,可他歷經兩朝,都深得皇上信任,肯定是個有大智慧的,倒是個良選。嗯,這兩家都要試試。
李青目光變幻不停,月靜側頭看著她,忍不住問道:
“青青,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李青轉過頭看著她,笑容燦爛,慢悠悠的答道:
“我自在慣了,既不想早起晚睡、奉茶捧箸的侍候公婆,又不願故作大度的調教小妾,找個白衣之家夫唱婦隨,大夫人和李府必定不會答應,要想有個合適的身份早日離了李府,只能這樣了。”
“你可以到寺裡來。”
李青搖搖頭,“我受不得寺裡的清苦,再說,做了這個護法,一舉成名天下知,從此就成了籠中的鳥。”
李青皺著眉頭,那樣真是太可怕了!再次堅決的搖搖頭:
“絕對不行!”
兩人說話間,就聽秋月在外面笑道:
“三小姐來啦!我們姑娘正和月靜師父在屋裡說話呢。”
兩人停了話語,一起起身迎了出來。
過了兩天,文清波避過了太歲,一行人就回了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