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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事實上，楊成恭最會使用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這讓他罕見的笑容顯得格外突兀。

肖洱甚至覺得有一點瘮人。

不像聶鎧，他高興起來，嘴角咧到耳後根，露出全口32顆大白牙，肖洱都覺得再正常不過。

&ldo;你找我來，有什麼事。&rdo;

肖洱不打算吃東西。

一方面，她已經吃過晚餐；另一方面，她實在做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安心地吃甜點。

&ldo;肖洱，這次期末考試，你英語沒我考得高。&rdo;楊成恭說，&ldo;雖然你總分仍然高過我，但是……&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肖洱剛在心裡說過楊成恭不喜歡廢話，他就用實際行動打了她的臉。

這讓她莫名煩躁。

&ldo;那天放學以後，我看見你和聶鎧在教室裡。&rdo;

楊成恭不再顧左右而言他，他輕聲說。

肖洱的眉梢微微揚起，她目光冷下來，望著楊成恭：&ldo;哦，那又怎麼樣。&rdo;

&ldo;你們的關係，已經到哪一步了？&rdo;

楊成恭突然覺得眼前的肖洱很陌生，可他仍硬著頭皮，迎上肖洱的目光。

&ldo;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楊成恭，這是我自己的事情。&rdo;肖洱說，&ldo;還有沒有別的……&rdo;

&ldo;肖洱，你不是因為喜歡他才跟他在一起的。&rdo;

他打斷她的話。

肖洱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過眼鏡片，直直地盯著楊成恭。

&ldo;我知道你在想什麼。&rdo;楊成恭說。

他語氣篤定：&ldo;聶鎧的媽媽，就是那個茶室裡的女人。那天我去辦公室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她。&rdo;

他說：&ldo;肖洱，你接近聶鎧，其實是為了接近那個女人，是不是？&rdo;

不全是。

肖洱沒說話。她看著眼前的少年，覺得奇怪。

楊成恭三番五次幫她，助她從茶室後門離開、給她白雅潔的聯絡方式、通知她白雅潔和肖長業見面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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