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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起要砸那個棋盤喃?你不會告訴我你是解不了棋局生氣才砸的吧!”盛有木笑著回答:“我可不是那麼易衝動的人!既然這個洞是帶我們去找迎風朗功山的墓葬秘密的,那多少應跟朗功山有點關吧!你不知道,我上次夢迴唐朝時看到的朗功山,那種剽悍之氣,碩壯的體形,粗笨的大刀,典型的尚武鬥勇之人。你想嘛,如果他看見有人拿棋局考他,他會如何做喃?”靳蘭心也笑了:“當然是大怒,將那棋盤砸得稀巴爛。”她很佩服盛有木竟能不拘泥於事物的表面現象去就事論事,不然這個局是一輩子也休想解開。
二人也不猶豫,就向那敞開的洞口而去。進入裡面,發覺這裡比外面更冷一層,二人不得不又加了件衣服。向前走得有十數米遠,就聽“轟隆隆!”地一陣巨響,剛才的洞口被落石塞滿,完了!退路被完全封死了,現在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難道是剛才的選擇錯了!應該不會吧!二人面面相覷,好在二人有良好的心理素質,還有些樂觀地認為:退路沒了,還有前路嘛!於是也不回頭,一直向前而去。
現在的洞內與別處大不一樣,前面的洞壁還有些溼潤,有水就還顯示還有些生命的跡象。這裡卻是乾燥無比,除了岩石還是岩石,前面的通道何處才是個頭啊。手機是進山之時就沒了訊號,在這裡就更無用處了。連盛有木借通仔的經緯儀也無半點反應了,也就是說,他們與外界完全失去了聯絡,如果他們就此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恐懼正一點一點地襲來,將他們的信心和熱情緩緩地吞噬。他們不知鑽到山腹的哪個地方了,只感覺這個洞正在朝上,希望就此向上可以重見天日吧。
這一路上沒有任何機關暗器,卻也暢行無阻。這個封閉在此空間內的空氣也不知有多少年了,但足夠他們呼吸了,所以一路上並沒有窒息之感。說話是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但話也有說累的時候,最後也只有手拉著手在微弱的燈光指引下除了走路還是走路,沒了一點聲響,向著未知的遠方前進。
走在前面的盛有木就感覺有蛛絲樣的東西在臉上晃盪,開始還不在意,只是用手將它拂去。後面的靳蘭心也感覺到了,女人心細,她就有些不解地問:“這麼封閉的地方,咋還會有蜘蛛喃,而且這絲又韌又粘,不大象蛛絲噢?”盛有木也發現了,這確實不象是蛛絲,這些絲當用手去拂時,它竟還會自動的收回去,而且它還怕光,即使是應急燈那微弱的光線也會讓它一陣猛縮。
盛有木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這裡比別處寬闊多了,洞壁也溼潤起來。越往前走,這種蛛絲就越密越粗,不只是頂上,現在是洞壁,甚至是地上都有那蛛絲伸展出來,它們的指向都是這兩個移動的物體。現在不能稱為蛛絲了,因為它太粗了,竟是一隻只慘白的觸手,正慢慢地將二人的手腳纏繞。腳下也不再是堅硬的岩石,而是軟綿綿的,讓人慾行卻難。
待用燈光一照,盛有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石壁上及地上不知何時竟密密麻麻地吸附著許多象蝸牛一樣蠕動的軟體動物。形狀象是一隻只大型的水母,大大的頭帽部分和長長的觸鬚長達兩三米,在溼潤的環境中摸索著伸向它們的目標-兩個移動的活人。剛才那些如蛛絲樣的細絲,只是那些它們的小型同類的觸鬚,當時沒有引起盛有木他們的注意,才會讓二人落入了它們大型同類的包圍之中。盛有木暗想,這不象是已知的生物,也不會是當初映真子布的機關,最有可能就是某種未知的生物無意間潛入此處,適應了此處的環境,頑強地生存了下來,繁榮昌盛起來,這麼大的數量,不知以什麼為食。既然不是布的局,那要對付起來就是難上加難了。就在他急思對策之時,就聽一聲慘叫從身後傳來。
是靳蘭心的聲音,他急忙轉頭去看。這一看,嚇得他三魂昇天,七魄出竅。他的愛人-靳蘭心的整個頭部,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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