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初試農耕(第1/4 頁)
我把草放進牛柵裡,回到家裡放好工具還不夠十一點,馬上下去‘廣裕樓’和小弟來一次軍旗廝殺。首先說好作亂子,三盤兩勝,這一做法是把所有棋子有字的全反向棋盤。
用石頭剪子布決定誰先反子,當你先反,反出來是紅子,那你就是紅方,第一個反的是藍子你就是藍方。軍棋是由大吃小,裡面也有地雷和炸彈,好像你第一個反出來是你的總司令。我在你旁邊反出個炸彈或是地雷,你的總司令就被炸死了。
假如你反出來的是地雷,我反的是工兵,那工兵就吃掉你的地雷。如果反出個排長,那就被連長以上的吃掉了。排長官最小,碰到炸彈和地雷直接做出犧牲了。如果你兩個地雷和兩個炸彈都完了,你基本上這一盤你就輸了,作軍棋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
只是玩玩而已,也只是消磨時間罷了,小時候贏輸是要記賬的。只不過是嘴上你欠我一盤,或是你欠我幾盤這一類嘴賬。小時候的日子真有意思,想想都快活。那天上午下了三盤我輸兩盤,欠小弟一盤也回家吃飯了,也只明天再戰了。
那天下午我們三個按上午商量好的計劃,三個去那裡砍柴。那幾個好像怕我三個沾了他們的油水,我建議我們三個走自己的路。另選地方去自己隊的山裡,才不會擔驚受怕。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昨天下午的那片山窩裡,每人選好一宗。這種樹一宗長出七八條有兩米多高,也有拳頭那麼大。我們能把它砍了,擔回去那就很厲害了。我們也半大小夥了,幹起事來也很利索。我們三個各自都把樹砍倒了,慢慢去掉枝葉再把樹砍成兩節,那不就完事啦。
幹體力活說說是很容易,真正做起來還是有難度的,我們各自揮刀一根一根整理好砍成兩節。也像昨天下午一樣選了一根合適的枝條,照瓢畫葫蘆削尖兩頭。捆好之後將枝條從中間穿過去,這邊也是一樣做法,這樣自己也會將樹枝變成柴擔了。
這些都是眼見功夫,人人都會一天一天長大,一天一個進步,慢慢地成熟起來。這就是人類發展的正常規律,我們都做好了這種架勢,把柴擔子拉到了小道上。拉上來一看還是捆得不夠實在,我兩個都由時遷出力,重新捆了一次才穩當。
他長我兩歲肯定成熟多了,反正我倆很多方面和他對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從這裡回到家不足四百米,我們也很快各自回到了家裡。按昨天的樣子,把枝條砍成一段一段,工作才算完成。
那天下午回到家裡,母親也不在家。弟弟也趕著鴨子和他幾個同齡人在小溪放鴨子,但回去家裡我一個人在家都不敢進去。我不論幹什麼膽子都很大,唯獨回到家裡我很怕。原因是爺爺去世之後放在廳裡場景,多少年過去了,
在我的腦子裡,好像一直原樣放在那裡。腦子裡就在像放錄影一樣,一切一切都還在腦子裡轉悠。
所以自從爺爺去世,所產生的全過程始終無法消失。我晚上睡覺在家裡,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就不敢。要弟弟陪著睡,反而弟弟什麼都不怕,也可能與爺爺感情實在太深。所以凡與他老人有關的,真是有一種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象。
你說我膽小鬼,我是不承認的,晚上出去外面我膽子很大。我很崇尚科學,知道天下沒有神鬼,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在地球上活著的人只是死去人的百萬分之一。還或者是千萬億萬分之一,如果真有神鬼。每一條路都會塞得死死的,但是那時候我只見過一個死人就是我爺爺。
以前村裡也有過老人死了,但我從來不去看。村裡發生了什麼事,如迎婚嫁娶很熱鬧他們都去看。唯獨我沒有感到新鮮在哪裡,我做我的事。這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假如你去湊熱鬧看新聞,說不定你就成為新聞,世事難說世事難了。
我有一種感覺,凡是自己有參與幹過的事,或聽人說過的故事。老師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