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今夜闌珊 臥聽風雨(第2/4 頁)
攻勢,也就是上層主張發動規模浩大的彈幕射擊攻勢攻擊敵軍防線,然後就可以在48小時內結束戰爭而獲勝。儘管當時大多數其他高階軍官都表示了反對,但當時的法軍最高軍官羅貝爾·尼韋勒仍在得到法國總理的支援後,還是一意孤行的發動了尼韋勒攻勢。)這種情況就像現在的希臘前線一般,奧斯把反對的老將領們一一貶職,踢出決策層。得到國家首領的支援之後,奧斯盲目的提出“決一死戰,不退半步”的口號。任何要求防守和撤退的言論都會被打上投敵派和投降派的標籤,即便這些建議中肯而正確。上邊的奧斯已經魔怔了,死死的渴求戰鬥,像一條瘋狗一樣追著敵人咬,希望打的敵人暴露一些弱點出來。但是結果卻不盡人意,反而讓自己受了一身傷。
大小作為基層軍官,自然是知道這樣是徒勞無功的,但是他們基層軍官確實是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對上提建議吧,“它”又不聽,反而會來搞你;對下要求他們士兵去死吧,又是不忍心……
進退無門,上下無果。
按道理來說,任何一個軍官都有權充分的表達自己的意見,有權批評上層的錯誤。對於下面人的意見和反應,上層應該認真研究這些意見,應該容許軍隊內不同意見的爭論,容許基於正確戰場形式認識的思想爭論和建議,甚至借鑑,採用和嘉獎。但是以奧斯為首的上層決策層顯然沒有這麼幹,相反的是,他們還藉此機會趁機清洗軍隊裡不服從命令的“頑固分子”,以便於換上自己的人,從而加強對軍隊的掌控力。
棄國家利益於不顧,置私人恩怨於最前。貪一時權勢為自己,享榮華富貴給明天!
這個時候,大小決定走一條路,一條前人走過,後人也必定還會走的路:譁變!
大小提出的譁變不是調轉槍口指向自己人,而是拒絕上邊明顯錯誤的指揮,要求以防禦為主的戰略轉變。這是正確的,可以節約很多人,或者說很多底層士兵的生命。但這也是冒險的,必然會招到奧斯的敵視和清算的!別的不說,槍斃什麼的是很有可能的事,很有可能還會有某須有的一些罪名被強加上來,以便做絕,弄死大小。
父親不想看到大小死。雖然他也心痛,心痛祖國的好兒郎死在沒有意義的衝鋒上。但那些人,他們畢竟是外人。大小這位戰友卻是實打實的,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大多數人是自私的,父親也不例外。他在選擇死一個大小換更多陌生人存活和選死更多陌生人換大小活下來之間,選擇了大小。畢竟大小是自己的戰友,是一起睡過戰壕,爬過死人堆,一起作戰過的人。相對於勸自己的朋友犧牲自己做奉獻,父親還是自私的勸諫大小不要意氣用事。
“唉!這個制度有問題!”大小嘆息道:“真實的前線不能反映到上邊,或者說即便到了上邊也沒有重視!上邊完完全全變成了昏暗的酒館:沒有戰事,只有笙歌!”
“他們,把一批批的年輕人交給我,讓他們去送死。對面的火力是開玩笑的嗎?對面的火炮是吃乾飯的嗎?對面的騎兵是來送信的嗎?都不是!他們是來吃人的!”大小哀嘆道:“這個陣地的奪取,對面甚至連騎兵都沒有出動,就已經讓我們有了重大的傷亡!這怎麼打?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兩個人沉默著,夜色漸漸的濃了起來。月亮的光線越來越亮,已經快要遮蓋了星星的光明。皓月當空,群星無影。只有少數幾個極亮的星星還在堅持,沒有被月亮的光輝蠱惑。
“我們去看看天吧。”父親對自己的戰友說道:“就像從前一樣。”
兩個人離開了帳篷,到了外邊的一個比較開闊以及平坦的地方。
天,有一種墨藍色的感覺。不是那種純粹的黑,你能看到一點兒藍色,但是又不明顯。
月,有一種羞見人的情況。天邊的雲在天上飄啊飄的,3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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