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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與皇兄,誰能小瞧了他沛寧侯府?哪怕是三公與其它王府,也不敢正面與沛寧侯為難。
就這尚不滿足,還攛掇著母后將女兒要塞進他王府。
雲牧遠不信他母后想不到這般做留下的隱患,可為什麼還是要如此而為?
皇兄有五個女人,多努力一番,還怕不能給他一個兒子嗎?
即使不是他親生,不也一樣有他的血脈?
雲牧遠摟著樓安景,出聲道:&ldo;母后那邊,小景無需再管,用過午膳,我便進宮,與其說清楚。&rdo;
想到霄雲城最近的那些異動,雲牧遠低頭看著懷裡安靜的樓安景,心下有了決定。
樓安景聽他這般說,自然是點頭答應。原本他就不想管,在家的時候,他就被老爸老媽跟哥哥們寵得很,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雖然知道,卻很少真的出現在他面前。
一遭穿越,原身家裡也不是個消停的,想著王府清淨,哪曉得雲牧遠是個香餑餑,誰都想往跟前湊。
明明只想安靜的修煉,順便跟雲牧遠談一場戀愛,頂多陪著他去邊關殺殺敵人。待到修煉有成,兩人再一起去修真界,然後找尋回地球的路。
只是一路過來,才短短几天,身邊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讓他原本簡單的腦子成了一團亂麻。
他不精於算計,這些應對完全是來自於原身的記憶,以及他被哥哥們調|教出的結果。他說話不喜歡拐來彎去,更喜歡直言不諱。
可偏偏身邊的人,說話都跟山路十八彎似的,一個比一個還會拐彎。
樓安景賴在雲牧遠懷裡,感覺有些惆悵。
再惆悵,日子也得過下去。
吃過午膳,雲牧遠陪著樓安景睡了個午覺,便換了身衣衫騎馬進宮,留下樓安景在王府內門一關,開始專注修煉。
還有幾天就要去往邊關了,自古以來,打仗就不是兒戲。
雲牧遠絕對不會讓他跟著一起上戰場,但暗中窺伺的人,讓他無法放鬆。
早前若是隻是懷疑,在郭潛一事之後,他便已經肯定了下來,如此,他只能拼命修煉,讓實力更高,才能保護雲牧遠跟自己。
進了宮的雲牧遠,並未先去寧壽宮找太后,而是直接去了御書房。
&ldo;想著你下午應該會來。&rdo;雲牧翰讓福祿公公給他搬來座椅,&ldo;有話要跟我說?&rdo;
雲牧遠坐下,直言道:&ldo;皇兄為何不與母后將沛寧侯府的事分說清楚?&rdo;他能調查到的事情,皇兄必定也能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又由著母后那般做。
雲牧翰嘆了口氣,&ldo;君墨以為我不曾與母后分析厲害?可你也知,我能登上如今的皇位,當初也有舅舅的功勞,母后也記著當初父皇專寵那女人時,我們三人受苦之時,是舅舅與外祖父在朝堂多番聯絡周旋。母后記著這個,舅舅雖未明言恩情,可他在朝堂的表現,卻處處都在告訴我,他對我有恩。如今他不直言恩情,而是向母后動之以情,讓他疼愛的女兒嫁個好人家,元景王朝內,誰能比過你?&rdo;
雲牧翰在說這番話時,一臉的冷色。
沒人比他更知道這個弟弟說一不二的性子,在他醒來之後,對樓四的一言一行,便讓他知道,這個弟弟認定了樓四,不管是看在救命之恩上也好,還是旁的,君墨身邊站著的,只會是這個樓四。
在得知母后的打算時,他便與母后說過,更甚至將密旨之事說了出來,至於沛寧侯府的事,他雖未明言舅舅心太大,卻也隱晦的提過。
在後宮爭鬥那般多年的母后,又豈不清楚?
可她仍然聽信舅舅的話,他能如何?
一方是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