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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本姑娘話還沒有說完,眼前就";噌";地出現了一柄重劍。方才那名冷若冰霜的少年,提著劍,橫在了我與那個叫少白的男人中間。
其實,本姑娘還是有那麼些怕死的。被他這麼一嚇,嚥了口吐沫,不再說話。
只聽得一聲媚笑,沒錯是媚笑。小狐狸的聲音妖嬈中透著蠱惑,蠱惑中嬌羞,嬌羞中透著淡淡的魚湯味。狐狸說:";小孩子就是不懂規矩,跑到人家的山頭上來,不打聲招呼不說,還想動粗呢?";
";是啊!";我雙手叉腰,挺直腰桿,退後一步,站到狐狸身邊。指著拿劍的男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此路是我開,是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男的留下,女的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沒有就可以扔了。";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被我的氣勢嚇倒,因為之前隨狐狸去別的山寨取經時,當那個刀疤臉對我和狐狸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我很發覺狐大狸很明顯的抖了兩抖。
只是,為嘛這兩少男還是一動不動?難不成被我嚇傻了?
";咳咳咳。";那個叫少白的面色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想來是身子骨不大好。本姑娘更為得意,叉著小腰繼續嚷道:";識相的,就趕快離開,不然本姑娘把你們都燉了!";
";蘑小菇,要我說多少次,肉還是烤的好吃。";
";知道了,囉嗦!";
只聽那個叫少白的人說:";這蘑菇還真有意思。";
有意思你個頭!
那個叫少白的人又說:";好吧,落雪,就依了你,將她收了,帶回蓬萊去陪你玩兒。";
玩你個頭!
正當本姑娘準備破口大罵時,那個叫少白的頗為優雅的捏了一個訣,嘴裡不知唸叨了些什麼,我只看到一些金色的光漸漸從他雙手的結印中散出來,如星子一般。
";真漂亮。";本姑娘感嘆一聲,卻被小狐狸一把拽了回來。
小狐狸眯著眼睛,用少有的神態,警惕地看著對面的一幫人。當我看到小狐狸不動聲色地喚出無塵扇的時候,我知道,狐大狸這回是要動真格的了。這才意識到,原來人家那是要收了我。
";哼!蘑菇不是你想收你就能夠收的!";本姑娘憑空抓出一把油紙傘,轉頭看了看手執摺扇的狐大狸,威脅道:";狐狸,今天不打跑他們,我就扒光你的毛!";
狐狸點頭,拿著扇子對著自己扇了兩扇,此情此景,頗為賞心悅目。
那一架,也不知是怎麼打的。我只知道那個手拿重劍的男子,不好對付。
那個叫少白的,雙手一直結著法印,織出一個大大的光圈將自己和那群小奶娃罩起來。小奶娃他爹想來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那柄重劍在他手上,就跟拿著根黃瓜似的,不停的衝我和狐狸揮啊,砍啊的。
狐大狸這邊更為輕鬆,手中拿著柄摺扇,不知是打架還是出來踏青遊湖的。小奶娃他爹每砍一下,狐狸就扇那麼一扇,導致那位面若冰霜的少年,拋棄本姑娘,一條心的砍狐狸去了。
有時候劍氣波及到我這,我就撐傘擋一擋。
所以說,真正風雅的那個妖精,不是狐大狸,而是本姑娘我。
狐狸的那把扇子上至今還留有我的墨寶,原本白淨的扇面上,被我畫滿了色彩鮮豔栩栩如生的花蘑菇。那柄扇子很厲害,曾經把對面山頭上前來提親的老虎精,從綠蘿山一扇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