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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川,先放開她!”
毅川鬆了手,蘇暖玉心疼地撫摸著自己的胳膊,低聲向那少將軍道了謝。
“到了這將軍府,可容不得你胡作非為!你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冷聲問。
“我有話要問大善人。不是,我是來幫助大善人的。”蘇暖玉囁嚅著說。奇怪了,這個男人日前還溫文有禮的,怎麼會前後判若兩人?
“幫我妹妹?她現在病中,你怎麼幫?你是大夫?”
“不是。”蘇暖玉開始冷汗涔涔。
“你懂用藥?”
“不懂。”
“那你算什麼玩意兒?”他更加怒不可遏了。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莫非是瘋了?“你又打算怎麼救她?”
“你有完沒完啊?到底讓不讓我去救?”蘇暖玉忍無可忍,口氣也變得衝起來。
“鎮欽,你跟誰在那邊吵鬧不休?”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顯得比較渾厚,聽得出來是個中年人。
“父親,來了一個沒臉沒皮的丫頭,嚷嚷要救詩浣呢。”少將軍回頭稟報說。
“哦?你把她帶進來。”那聲音鎮靜地說。
蘇暖玉鬆了一口氣,對這狗屁少將軍曾有的一點好感不由得打了個折扣。她也顧不得看那少將軍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一個箭步衝進了門內。
院子裡對稱地種著粗壯的海棠樹,難怪這裡會被稱為海棠齋呢。其他的她也來不及細看,只迎著那渾厚的發聲處而去。
越往裡那中藥味便越濃。房間修建在高處,往上隔著幾步階梯。她就站在階梯下,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那男人與少將軍有著相同輪廓的臉,只是年紀大了許多。
“你說能救詩浣?”他問,目光銳利地盯著她。
“我要先見到她再說。”她始終不肯退讓。
“你莫不是以為我府中無人,竟然到此招搖撞騙來了?”他瞬間冷凝了臉。
“這位大人,即便是神醫,那也要見到病患,方能確定到底能不能救治的不是?我尚未見到病人,如何給你肯定的答覆?”蘇暖玉自己也驚呆了,她幾時變得如此能言善辯了?果然人的潛能無限,這種急智也讓她發揮了出來。
“你且先上來。”頓了頓,他終於還是作出讓步。
蘇暖玉上了臺階,確定自己已經來到了大善人的閨房門前。中藥的味道一陣陣地自裡頭飄出來,隱約伴隨著女人悽切的哭聲。
“你隨我進來。”男主人對蘇暖玉說道,語氣溫和卻不失威嚴。蘇暖玉應了聲“好”,提腳便跟了進去。那位氣得不輕的少將軍也默不作聲地跟著進了去。
外間是一個小間,靠牆擺了一張小床,床上整齊地疊放著枕被。貌似應該是當夜當班的丫頭睡的。小間通往內室有一扇小門,進去才是小姐的閨閣之地。
房間裡或站或坐地擠了一屋子人。最醒目的牙床上,躺在床上的女子似乎已是奄奄一息。看到有人進來,那坐在床頭緊一聲慢一聲嗚咽的女人扭過頭來,茫然地看著蘇暖玉三人。
“美慧,你過來,讓這位小神醫瞧瞧浣兒。”男主人向那滿臉淚痕的女人招手示意。
眾人皆是一驚,包括蘇暖玉在內。她幾時變成神醫了?其實是因為將軍大人不忍妻子肝腸寸斷般地傷懷,故此說來寬她的心呢。
美慧雙眼放光,急急地衝了過來,一把拉住蘇暖玉的手,急切地問:“是嗎?你是神醫嗎?浣兒會好的吧?”
蘇暖玉實在哭笑不得。她張了張口,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求助似地看著將軍大人。將軍便哄了美慧去他身邊,又示意蘇暖玉去瞧大小姐的病。
蘇暖玉快步來到大小姐床前,床上的人兒有著一張美麗不可方物的臉孔,濃密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