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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您現在也不過是個空殼子,實際上資產都在我兒子賀宴禮和葉歡手中,宴禮到底是我兒子,血緣關係可是斬不斷的,兒子的還不就是老子的!」
葉庚南像是故意激怒他,「賀逸庭你未免太小瞧你兒子了,你以為事到如今以宴禮的謀慮,你還可以贏過他?到最後怕是你連葉家的邊都碰不到,賀家最後還落到葉然兒子手裡,你賀逸庭也不過是個鋪路人賀逸庭,你終其一生想擺脫葉家證明自己,可最後不還是跳樑小丑,事實證明,你離開了葉家的扶持,屁都不是!」
賀逸庭目露狠光,他手伸上前去把葉庚那推到窗前,他惡狠狠的摁著葉庚南的頭抵著窗沿的大理石上,「老東西,想激怒我讓我動手是吧,我就是再不堪也比你這個殘廢強!」
賀逸庭不想再和葉庚南糾纏,他冷哼一聲丟開手。
賀逸庭神色陰鷙,他冷冷看著葉庚南,憤怒的表情都變得扭曲,「老東西,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笑,你在笑什麼,你覺得你還能笑多久,嗯?」
沒多久門外傳來動靜,原來是關聞璟過來了。
葉庚南和賀逸庭很快收拾好情緒,臉上是得體的笑意,彷彿剛才的爭執根本沒有發生過。
外鬥不怕,內都才是不能被外人知曉。
一臉平靜的關聞璟見到倆人自然先是一套寒暄。
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半輩子關聞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葉庚南和賀逸庭之間不似表面和諧,但他也樂意裝糊塗,畢竟和他沒什麼關係,至於關於反坊間傳聞的什麼「葉家千金死亡真相」,他也不會去過問,其實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只要有一個大家都認同的說法就可以。
但在賀逸庭看來,關聞璟面無表情的極為可怖,被他的眼神一盯,頭皮都要發麻,其實他和關聞璟都是千年的狐狸,不過論城府和謀慮確實比不過這個比他小了十多歲的後輩。
賀逸庭轉移話題隨意閒扯兩句,「宴禮和葉歡的婚期我想快點定下來了早點定下我也安心」
早點定下來,木已成舟,最起碼葉家一部分股份牢牢的和賀宴禮綁在一起了,
聽到賀逸庭如是說,關聞璟目光幽幽的朝窗外望去,目光閃動的輕聲說了句,「世上的事不如意的十有八九」
賀逸庭沒有聽清,但也沒再聊下去,因為葉伯上來請倆人下去用晚宴了。
晚宴結束的時候,賀逸庭還有葉家的幾個旁親長輩商量什麼時候定下來賀宴禮和葉歡婚期的事情。
賀宴禮一直是心神不寧的,用餐的時候他用葉歡「身體不適」搪塞了那群老傢伙,實際上賀宴禮是真的擔心葉歡的情況。
關越看出來賀宴禮的不安,他主動提出陪賀宴禮去看葉歡的情況。賀宴禮應聲抬眸,目光與關越不期而遇,賀宴禮用西裝外套蓋住胳膊作掩護悄悄牽起關越的手。
走廊裡,賀宴禮拿肩膀碰了下關越,「我怎麼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招人疼呢?」
關越臉上抑制不住的笑,他半眯著眼看賀宴禮,「你就說你老公我什麼時候不招人疼吧!」
賀宴禮見關越一副臭屁表情,他突然湊到關越耳邊,舔了下他的耳尖,說了句:「其實你…眯眼看人的時候很性感,看的我忍不住想立馬坐上去…」
「靠!」關越渾身立刻緊繃,他狠狠揉了把賀宴禮的腰,帶著他的手來到下邊,氣息灼燙,「你說該怎麼辦吧…」
賀宴禮手裡碰到個硬挺的「老朋友」,他嘴角偷笑安撫的摸了把他的下頜骨,「回去,回去補償你…」
關越幾乎立刻回他:「什麼姿勢都可以?」
賀宴禮猶豫了,「額我考慮一下」
這必須得考慮一下,關越那個嚇死人的體力!這關係到他第二天還能不能下床走路!